“这上下两句,分开镌刻。”江央公主定下了自己要上半句,而陆危则拿下半句。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知道了,扶婉公主竟然一点“义气”都不讲,想都没想就将他卖了。
这在他看来,简直是没脑子。
难道她就没想过,她日后怎么办吗,以为宜章那小子若是登基,会对她如同对江央公主一般吗。
简直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
“殿下,扶苏殿没有任何动静。”
听到这个回答,二皇子这个始作俑者,反倒闹心了起来,宜章不是按捺得住的人,如何就能够这么多天没有动静。
内侍进言道:“不过是一个太监,他们又没有看见,便是告诉了陛下,咱们只说他是不小心掉下去的,与咱们没有关系,扶婉公主也只是一面之词罢了。”
二皇子难得想要狠心来这么一下。
先是碰上了扶婉这个脑袋不清楚的,又没料到,江央公主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偏偏他想要打击的宜章,对于这些都一无所知。
瑜妃对扶婉的行径,气苦不已,倒不是为了一个太监,而是得罪了江央,该让皇帝怎么看她呢。
听说女儿做出了这种事,便亟不可待地责问她:“你也太糊涂了,平日里闹一闹也就罢了,这次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都说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你们怎么都不信。”扶婉公主烦不胜烦,对自己的母妃,又没办法使脸色。
“往日里,你做事的行径,难免令人如此做想。”瑜妃娘娘终究拿她没有办法,平心静气下来。
等了两天,月照宫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和。
扶婉公主反倒笑了两声,稍有得意的说:“看,她只敢来与我威吓而已。”
瑜妃娘娘见状,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心虚的缘故。”
扶婉公主让自己的母妃说得无话可说,心底对二皇子,加重了几分怨气,若不是这个家伙,自己怎么会当日那么狼狈。
陆危他们对于这些一无所知,毕竟有什么比两情相知,及时行乐,更让人沉醉的呢。
经过了第一次的见面之后,徐隐秀真正的思忖了起来,他也可以承认,这位江央公主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对他来说,也不足为惧。
她只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少女而已,而这样美丽的少女,还是值得他包容一下的。
也许日后就成为他妻子的可能性。
徐隐秀从没有将这些皇子放在眼中,因为和他们繁国里的一切相比,这里真的算是太平和了。
他们就仿佛是一群真正的小孩子,互相陷害的手段,也算不上高明。
甚至,这里面的那位五皇子,可能都没有察觉到,这些兄弟之间为了权力,兴起的风起云涌。
恐怕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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