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板用途完全不同的孕酮片。一板用于治疗经期不规律、痛经、早孕腹痛;另一板则用于紧急避孕,只压印了两枚药片,其中之一已经被用掉,留了一个小小的铝印。
纪荣把两板药片都拿起来,起先有些不确定,又看了看,眼神才流露出几分怔然的意味。
一分钟后,陆恩慈蜷在被子里,看男人拿着药片过来,坐在床边给她喂水。
他的手覆在小腹处缓缓揉,动作很温柔。陆恩慈抱住他,面上虚汗逐渐褪掉。
“我现在身体真的不大好,总是多病。”
她抱着他轻声说:“唉,小时候扛造,怎么熬都没事儿。现在就……都是这两年,工作什么的…把身体搞坏了,得养养。”
纪荣低低应了一声,垂头吻她,哪怕心里已经认定之前得到的那句甜言蜜语是个谎言。
什么不戴套……别再戴套……那样的话……
恩慈浑身绵软地靠在他怀里,轻声问:“纪荣,我问你……”
“就是,之前那个宝宝,您后来想过取名字没有?”
“怎么问起这个呢?”
“我,我就问问…”
“今仪。”纪荣吻着她的额头,答得很快:“我后来反复想,觉得这个名字最好。如果是女孩儿,就叫‘今仪’。”
他拿来手机,打出这两个字给她看。
纪荣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轻轻啄吻她的脖颈,声音哑沉:“你觉着怎么样呢?”
陆恩慈若有所思,喃喃道:“‘今仪’……”
她今晚似乎格外感性,重复了几遍,竟靠过来和他接吻。她捧着纪荣的脸,情到深处,将舌尖也探进来。
“那,就叫今仪。”她悄声说:“毕竟是想了那么久的……”
她偏着脸,扬起下巴,闭上眼睛吮吸纪荣的舌尖,累了才松开,径直埋进男人怀里,用脸颊蹭他的胸。
纪荣想此时求欢恰到好处,她的吻是两人最好的催情剂。可惜手才搭在对方腰边,陆恩慈就以一个非常丝滑的动作避开了,她似乎想下床去,手撑着床面,垂下头,露出汗湿的白皙脖颈。
纪荣一顿,收回被迫停在半空的手。
他盯着女人挨在床沿圆润的臀部线条,喉头滚了滚,垂眼看着自己已经有反应并且反应十分高涨的身体,突然施力把她拉回来,翻身撑在她身上,低头强硬地吻住她,等身下的女人骨头似乎都软了,才和她调换位置,把她抱到身上。
很亲密的姿势,耳鬓厮磨几句玩笑,纪荣已经有点意乱情迷。
“最近几天是怎么了?”他埋进女人颈窝,低低喘息道:“怎么办发现我很想你,”
“给我。”他轻声和她要。
陆恩慈僵持片刻,若无其事吻他,撒着娇试图混过去:“不要……”
女人的眼神充满柔情,黏糊得快能牵出丝了。再纵容她也该有个度,纪荣面上笑着迁就,手上力气却一点不心软,将人困在怀中。他知道这时候如果接吻,陆恩慈必然要躲,干脆低头,隔着轻薄的睡衣,直接咬住乳肉大口吞吃起来。
怀中香软的胴体瞬间瘫软成一捧水,陆恩慈搂着他的脖子,反复用指甲抓挠过背肌,埋进他颈窝哀哀叫着。那声音似泣非泣,只叫老公,全是感情,不掺一点儿性癖的部分,听得纪荣浑身发热。
“哼嗯…嗯……不…不……”她湿了,腿一直无意识磨蹭纪荣的大腿。
“不什么?不乖,也不听话,身体软得像是棉花,小坏东西。”他轻拿轻放地骂她。
“我没…真的没有呀啊啊……”
“生理期快到了?”纪荣喘得越来越明显,手掌覆住女人右胸,压住乳尖狠狠揉了一圈。
“嗯……嗯,嗯。”陆恩慈垂着头,脸胀得通红,小腹处原本的痛全变成了痒,碎玻璃喇人,把无关紧要的痒意绵密织了一层又一层。
“我只亲亲‘她’,怎么样呢?”
纪荣哑着嗓子诱惑她,性具陷进花瓣之间湿漉漉的细缝,微微顶着。
“只亲亲好孩子,不进去,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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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碎碎念)我们那个年代,新生的孩子都用“嘉”、“宝”、“仪”这样的字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