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无表情,似乎也没打算松手,甚至掐着她的力度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陆绥目光平静扫过她皱起的眉头,神色淡漠,高高在上,仿佛没有丝毫的动容。
在他的世界,似乎的确就该如此。
她是弱者。
陆绥弯着脖颈,低头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逼迫她打开了紧闭的唇瓣,滚烫的舌头贪婪又蛮横的探入了她的唇齿,吞没了她的呼吸。
尖锐的齿尖,刺破了她的唇。
又痛又恨,好像又有几分怜惜。
咬破了她,咬疼了她,又开始心疼。
慢慢的、温温柔柔的舔舐她被亲得红红的肿肿的唇,舔干净了细细的血珠。
男人的另只手已经落在她微微塌陷的腰窝。
他脸上不见色欲,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那我先吧。”
他眸色认真,目光静静锁着她。从容不迫:“我也能让你快活。”
她肩头的外衫散落在地,堆叠在她细嫩雪白的脚底,单薄的里衣已经凌乱不堪。
烛火拢着少女只有他巴掌大小的脸,惊惶的神色,仓促的想要落荒而逃,却已经被固定在他的身上。
衣襟上的系带不知不觉已经被解开。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被牢牢固定着不得动弹,身后就是一张黄木梨花千工床。
足够睡下好几个人。
乌黑的长发落在腰后,如和缓的流水轻轻晃动,触感柔软的发梢缠绕着男人的指尖。
他抬起她的腿弯,用力往前拢了拢,架在自己的腰上,他低头又去亲她,脸上的神色不见变化,从始至终都很镇定。
愈平静。
愈疯狂。
似的。
她被吓坏了。
这个时候才有种自己捅了马蜂窝的感觉。
她越抗拒,他反而抓得越紧。
竺玉哆哆嗦嗦,看着陆绥这张脸上的平静,心里反而像坠入深渊那么沉重,她一时半会儿不敢再同他对着来,她又一贯能伸能屈,当机立断在他面前示软:“你吓到我了,我害怕。”
陆绥静静望着她,平静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怯生生的小脸,黑色的眼睛里也是受了惊慌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是。
陆绥已经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她很会骗人。
谎言张口就来,只要对自己有益,总是什么都能编撰出口。
这个姿势其实很危险。
她被迫固定在他的腰腹上,怕惊醒了不该惊醒的庞然。
既想要逃离,又不敢轻举妄动,怕适得其反。
竺玉见他的脸色没有方才那么冷漠,她轻轻出了口气,怕掉下去,又或者是想让他看见她的诚意。
她动作慢吞吞的,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
抬袖间满是馥郁的馨香。
她说:“陆绥,你别总是这么凶。”
陆绥并未制止她的亲近,他说:“没有。”
他凶起来并不是这样的。
方才的狂风骤雨好像被轻飘飘的抚平了。
她悄然松了口气,以前倒是没看出来陆绥吃软不吃硬,总觉得他是软硬不吃的臭石头。
对什么都没兴趣,也不太关心。
看他们的就像看幼稚的臭小孩。
“时辰也不早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