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看不见眼底的神色,默了半响后他抬起头,嘴角勾起透着一丝诡异,“不是我,是你啊,白玉。”
她疑惑,问:“什么我,我怎么了?我他妈有你那么变态?”
他笑了两声,阴茎微微抽出来再次狠狠往里顶,她惊呼出声,往上顶的同时他的脸凑得更近,只听他说:“我一直都在观察你,你说,你装得久一点多好?说不定我就和你离婚了呢?”
“什……”忽然,她止住,意识到什么之后问:“你是说,小巷?”
他笑容的弧度加大,“那时候的你,好美。”
“我操……”她瞪大了眼,挣扎的更加剧烈,“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放开我,我不……”
他不动神色的抓住她的手往上,一只手掐着腰快速挺动起来。
沉白玉身体很敏感,轻轻一动就能流水,更别说这种猛烈的撞击了,双颊逐渐泛红,眼神迷离起来,含着水雾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下身不自觉地顺着他的频率来扭动。
身子越来越奇怪,以往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到不管前面是谁,只要能狠狠贯穿她便能满足。
这他妈,不行啊,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是那个药起效了吗?
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这种感觉似乎像憋着一口气不让呼出,隐忍的难受。
他凑过来,温柔的嗓音响起,“想要吗?”
她咬着唇,强烈的自尊心让她不愿意屈服。
他也没有让她屈服的意思,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耳边诱哄着她,“白玉,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都敞开心扉献给彼此,一定会很快乐,对不对?”
她还是不说话,却感受到下身硬物慢慢抽插起来,弄得她更加瘙痒,她咬牙看着他,“我真的很讨厌你……”
他笑了,抚摸她的脸,“不,你爱我。”
“我恨你。”她埋首在他颈窝,再也无法抵挡身体的欲望,娇喘着死死地抱着他,阴茎挺动的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全部揉进自己身体里,静谧的房间响彻着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香艳旖旎。
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推开面前这个男人了,她以前就知道他们有多契合,从和他第一次做爱开始她就很欣喜,从内而外散发的欢愉是谁都带不了给她的。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从她看来一点都不合适,她根本就不想进他的圈子,如同深水一般沉不见底,不知底端是如何的血肉横飞。
他舔舐她的唇,随即含进嘴里,舌头勾着她深深吮吸,紧密相连的躯体撞击的越来越快,下身已经混杂着各种液体,他们却丝毫不在意,只想沉沦在这场极致欢愉的性爱中。
沉白玉难掩住喉间溢出的浪叫,仰着的头似乎在邀请他在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低下头,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彰显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白玉,你是爱我的。”他最后在她唇上深吻,抵在她深处射出来。
她高涨到极致的情欲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切断,她回过神恼羞成怒道:“我不爱你,我恨死你了!放开我!”
刚刚高潮了两次,药物的作用可能消失了一些,她挤出一丝理智和他说话,“门里,放过我,我不想和你有什么牵扯了,阿霈也是,不知道他怎么跟的你,我他妈也不想管了,你就让我和爷爷小叔一起生活吧,行不行?”
听到她还说这种话,他无奈地叹口气,“不要再说了,别惹我生气。”
“你他妈惹我生气就行惹你生气就不行是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宁愿和外面那什么小薛总做爱都不要和你!”她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
突然,周遭的空气冷了下来,她微张着嘴看他面无表情的脸,竟然从心底涌上一丝兴奋。
这他妈说动了?
“你明白吗?我讨厌你到这种地步,你就放了我,嗯?”
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他身子微微一动,正当她以为他要撤出来的时候,只听剧烈的“砰”一声,天花板角落似乎有什么炸开来。
耳边突如其来轰炸耳蜗的一声巨响,她被吓得缩紧穴,惊呼一声抓紧了被单,抬头向上看去,天花板的四角中其中一角破了一个洞,地上散落着不知是什么机器的零件。她微启唇说不出话,僵硬着身子看向他,他俯视着她,一只冒烟的枪被他握在手里。
她后背全是冷汗,瞪大了眼看着他。
哪来的枪,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刚刚几秒钟的功夫,他身上并没有一个机器的影子,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枪精准的对着墙上的那个机器打碎。
“白玉,别害怕。”仿佛刚刚做出让人害怕举动的人不是他,他语气温柔地安慰着身下的女人。
“你……”
“抱歉,是我的疏忽。”他拨开她缠在脸上的发丝,“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紧急之下只能这样做。”
她已经僵住了,整个身子如同生锈的机器,就连脑子都不再运转。
这他妈什么?
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能讲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到底是谁,藏着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
突然,她被转过身,趴着被他一手掐着腰将屁股撅起来,他稍微动一下就能湿的彻底,刚刚的药效好像又上来了,情欲难以抵挡,她抓紧了被单。
“好了,别惹我生气,嗯?”
她再次发出娇喘,下身也再次挺动起来,恍惚间,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蒙住她的眼睛。
“我们好好的做一次,好不好?”
他看着她被情欲折磨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轻笑一声,凑下身在她耳边柔声道:“还有,你刚刚吃的只是普通的营养品,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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