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穿过云层,击落摩诃菩提树枝头的绿叶,震醒了冥想之人。
在千年后流传弥久的各种传说和记载里,这一声嘀嗒的刹那,竟成为了人类文明史中一段永恒的传奇。迦毗罗卫国抛弃了王子宝座的乔达摩悉达多,于这一瞬间在树下悟得了正道,成为了佛祖释迦牟尼。
释迦摩尼顿悟舍弃身份赤足求法,僧人玄奘趁乱离开国门渡洋传教,善者舍弃七情六欲布施散财,一步一磕头的朝圣,沉思与苦行,沁透他们生活的每一个朝夕。
你曾在庭院驻足拜月,盼国泰盼民安,盼家和,盼他多看你一眼,他也确实...曾在窗前撩纱久久凝望望过你。
你,是他冥想的开始。
你恍然入梦,你穿着奇装异服,你笑得各有风情,你趴在他的梦里,躺在他的怀里,你红着脸饮他的酒杯,你闭着眼点他的星灯。
李泽言跪在你的大床上,他攥着你的手腕并在手心里,将你压在身下,你的被子被男人丢在地板上,你也跪在软绵绵的床铺里。
滚烫的欲望直挺挺的蹭着你的臀,柱身摩擦着你的皮肉,柱头缓缓的流着些热液,顺着肌肤相贴的力道蹭在你的身上。
胀的粗壮的青筋盘布在他的性器之上,肉棍被弹滑有力的皮肉挤压着,摩擦着,粗大的龟头在你被动起伏的动作下浅浅的肏到你半盛开的花穴,又隐忍的推出去。
阴茎的欲望膨胀到了临界点,你身体无声的渴望和哀哀的低声哭泣挑逗着他神经绷紧的那根弦,女人双腿之间淫靡又色情的,富含生命力的,叫雄性都想含住吞咽,想抽插繁殖的绯红映在男人的眼里,看的他摇摇欲坠。
他将一个个含有讨好意味的吻印在你的肩膀上,低声讲:“是大哥又怎样?”
他说:“你对我总是要求甚高,为何对别人那般宽容?”
李泽言喷着鼻息,迎着你战栗的肌肤,将齿痕留在许墨咬过的红印子上,酸着牙齿覆盖别的男人留过的记号,并幼稚的希望这片领地从此只属于自己。
他问你:“他与我有甚么不同!”
都是一个爹生的子,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
你被人托着腰腹扣着脖子抬起身板儿来将性器插进去,又被拧着脖子凝视身后的人,你泪眼朦胧道:“大哥,我们总要认清现实!我未曾想过他会到家中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我也未曾想过...”
船沉了的事在你舌头根浮起来,又被你咕嘟一下咽下去。
你支撑着诺大的家世,不过是为得大哥一世平安无忧,富贵终老,怎能忍心叫他知道这商行败絮其内的糟心事!?
你抬起腰,缩着屁股和大腿,将胀红饱满的肉棍一点点吸着往里吞着,距离上次性爱还未有多久,你摩擦破皮的花唇甚至还有些肿痛,他的肉棍不过进来了小半截,就把你撑的饱饱的,层层迭迭吸附的软肉勾在性器上,随着主人情绪的起伏而吞咽。
李泽言闷哼着,穿着粗气,阴茎不见得又深入了几分,他的呼吸声却深深的重了不少,你水润的花穴嘀嗒着吐着花液,又窄又热,惹得他重重的往里肏。
一下又一下啊,伴着啪啪的水声,好像要插坏你一般。
男人舔着你咬出血的唇瓣,反问你也是问他自己:“什么是认清现实?承认命运的不公么,接受他人的索取么?”
你哭出声来:“大哥,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们会回到该走的路上去的大哥,都会变好的,都会淡忘的,不该这样...”
李泽言咬牙:“...你看着我。”
“事情早已发生,是我亲自所为,至于时间真的会让人淡化一切么?如果我真有了能够摆布时间的能力...”
“我要你的时间,只为我停止。”
小厮仆从们被你们的动静惊醒,捧着洗漱用品和药酒在门口聚了一堆,他们紧张的等房间里有一个人退出来,好冲进去伺候剩下战败的那个。
他们擦着汗,窃窃私语,传递眼神,心道大小姐和大少爷又吵起来了,这可怎么得好,家不和万事怎能兴!那新来的可怜的二少爷人又亲和势头又旺,手头也慈善,有事无事都赏得金银,还是早日寻个好主子算个正道!
于是他几人竖着耳朵等里头传些私话,开始是些碰撞的声响,后来变成了听不清的对白和低泣,最后变成了...男人女人才知道的吟哦妙乐。
为首的小厮脸色一下涨的通红,他咬着硬梆梆的后槽牙,噗噗的擦着脑后勺的汗,听见了不该听的,又不知怎开口对身后那几个好事儿的丫头开口。
巧在二少爷的小厮正急匆匆的上楼来,路过此处替他们解围,遣散了几人。
这叫阿明的贴身小厮嘴角起了一溜燎泡,用随身带的丝绸布巾擦着眼镜片,随口问道:“可见了墨少爷?他今日有无回大宅来?”
小厮忙道不曾,阿明见他神色紧张,心有疑惑,趁其不注意凑过来趴着房门一听,耳朵一贴,便绿了脸。
他暗骂几句洋文,甩了布巾撂在胸口的口袋里,手脚轻快的奔下楼去寻他家找不见的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