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用指腹捏住你肥嫩多汁的阴蒂揉搓,手指尖挖到小珍珠挑拨,你浑身一个激灵,颤着嗓子尖叫出声。
“我要尿了...大哥!大哥停下!大哥...”
你大叫一声,两叁股热流喷射出来,噌噌的喷湿了李泽言宽厚的掌心。
李泽言亲了亲你的脸蛋儿,好像低沉沉的嗯了一声,你正陷入潮喷的快感里如坠云端,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他将手心按在你的小腹上,水渍拍在人的皮肉上带来啪的一声涩响,粘腻的骚水抹湿了你的小腹,他继续下按手心,隔着你薄薄的肚皮深顶,用手去找自己插到低的位置在哪里。
你已经喊累了:“哥...”
“我们还是别...”
想要缩回龟壳里苟且的你被男人扯着头发揪进现实,带有否定词汇的东西一跳出嘴巴,他便捂住了你的脸,将手指头塞进你的嘴巴里,夹着你的舌头让你无话可说。
男人深深顶了一记,快插慢抽,运气延缓快感。
他咬破了你的耳垂,情绪恶狠狠地吮吸一口,发出的嗓音却低沉又平稳:“我说了算。”
你们便这样厮混,毫无顾忌的,不如说是抛弃顾忌的在大床上嘎吱嘎吱的交合抽插,他射进来两次,用你的手纾解了一次,口了你一次,最后你浑身真是一点药效也起不了劲儿了,才迷迷糊糊的昏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宿醉的头痛的快要爆炸。
身上的衣服叫人换过了,身体也被仔细清理过,鼻尖贴着胳膊闻闻,还能闻到你浴室里常用的花香肥皂味儿。
外面看上去正是下午两叁点的光景,阳光很好,明晃晃的晒得你无所遁形。
你捂着脸趴在枕头上闷了一会儿,再次推开房门后,你又成了那个涂着红嘴唇踩着高跟套着刺绣旗袍的商行继承人。
身为老板的你情绪很差,惹得秘书们各个屁也不敢放,罗秘书再次告假,她的位置空空荡荡的,文件夹里的文件少了大半。
你的目光在她桌上的几张盖了红章的请辞信上滑了滑,冷冰冰的出声叫管账目的秘书来报账。
账目一对,纰漏百出,商行亏空的厉害,通过远洋搭线去英国贩茶丝的船遇上了飓风翻了船,自南洋下中南半岛的装了人的劳动力的船叫海上的海船用炮击落,百十来个到外国讨生活挖金的男人就叫这么一颗火药给轻轻松松炸没了。
他们的手契还压在商行里,这新闻藏不住的,很快就会通过所谓的国际记者那里印出报纸来发到大街小巷。
事实上这也不算是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事——旧朝新代的频繁更替,富人咬文嚼字的拼凑民国几大才子佳话,为他们光鲜亮丽出行买路的穷人穷的要死,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哪里还在乎自己有没有“人权”,当不当“主人”?
只可惜,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不能干买卖人口的“旧勾当”。
已经有些尖锐的文人学生闻到了这则反人性的劲爆消息,有的写文抗议,有的亲自血书,还有的发泄的很原始,用菜叶子砸商行的门面。
男秘书西服上淌着一颗鸡蛋黄儿,眼镜也戴歪了腿儿。
你摸出一根烟夹在嘴巴上,烦躁的要命:“慌什么!拿了钱带上几个惯会讲好话的到警察局去一趟,把这几百人的手契过了明路,他们妻子儿女的讯息不是留了么?几个大钱打发的了的事,留到现在来丢人现眼?”
秘书一个去给你找火机来点烟却找不到,一个慌慌张张的放不出话。
你拧紧了眉头:“有甚么话?直说?”
男秘书声音里打着颤:“那些文书...从前是叫罗秘书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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