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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1 / 2)

第三十四章

楚越的脸被推得偏向一旁,他垂下眼,目光里的幽暗露骨,舌尖缓缓地舔过嘴唇。

回过脸后,他调整一个更温驯的姿势,单膝跪在宝座下,抬眼望着李兰修,“若是门派大比拔得头筹,在公子眼中算不算表现好?”

李兰修身子向后仰靠,倚靠在软榻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当然算。”

楚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跪地膝盖向前挪一步,几l乎要贴在他悬空的靴尖,“那我会是公子唯一的人么?”

李兰修单手扶起下颚,若有所思地瞧着他,悬空的靴尖雪白干净,他轻轻地一动,靴尖漫不经心地穿进楚越双膝间,随着他晃动脚的动作,靴尖一起一伏在玄黑的衣袍磨动,不经意间擦过……

楚越后背蓦然绷紧,背过一只手在身后攥紧拳头,克制住涌起的冲动。

“那就要看你够不够听话。”李兰修回答得模棱两可。

楚越呼吸不太稳定,膝盖往前跪一点点,靴尖所在的位置危险,紧紧抵着不可言说的微妙,“我会听公子的话。”

李兰修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若有若无地上下晃动着脚,靴尖轻轻施压又撤回,轻笑问:“你能有多听话?”

“公子——”

楚越忽然停顿,抬眼幽幽盯着他,喉结清晰地滚动,声音莫名的暗哑,“别这样。”

李兰修玩味地欣赏他的神情,歪过头不解问:“嗯?别哪样?”

楚越深吸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低声说:“别这样对我。”

李兰修再次轻轻施压,然后撤回,压低嗓音轻柔蛊惑地问:“本公子对你不好么?”

楚越猝不及防躬下腰,低下头呼吸又急又重,极力掩饰身体上无法克制的变化。

李兰修瞧着他的头顶,抽回作恶的那只脚,冷淡地声音命令:“直起腰。”

楚越一手撑在地板,紧紧攥成拳头,用力到手背与手腕的青筋凸起,低垂着的额角渗出细汗,他压抑的不止身体的变化,还有……

“刚才说过你会听话。”李兰修轻哧一声,游刃有余地玩弄他,“你还想不想做我唯一的人?”

楚越眼里暗流汹涌,攥紧的拳头逐渐放松,缓缓直起腰来,幽深的目光盯着他。

李兰修打量他墨色的袍子里一览无余的清晰弧度,下巴一抬轻笑道:“掀起袍子让我看看。”

楚越这次没有犹豫,单手撩高袍子一角,盯着他的眼神更深沉,随着袍子撩起,显露出的情景令人惊诧。

李兰修心满意足,止不住地笑出声,笑得肩膀发抖,身子软软的歪倒在锦塌,眯着眼眸湿融融的黑,伸出一根手指,点着他笑道:“听话!真听话!”

他本来就想试试楚越是不是真的听话,顺势而为推了一把,没承想当真如此听话。

完全地掌控天命之子,还有比这更爽的感觉么?

他心情大好,坐起身来双手捧住楚越的脸,

大发慈悲地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楚越目光从阴森的面具(),?げ???絶饶葶?袘▆[()]▆『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灯火映照下皮肤若琥珀细腻质感,透着柔润的莹光。

在颚下最柔软的地方,小小的一块淡红色的伤痕,宛如未干的胭脂鲜艳。

他直勾勾盯着那块伤痕,喉结隐秘起伏滚动,却抬起眼,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我只想要做公子唯一人。”

李兰修避而不谈这个事情,捏一把楚越的鼻梁,往下扫一眼,“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一下,云水堂的人还在等你。”

楚越微微敛动眼眸,起身点头说道:“好,公子。”

月下的水榭,云水堂的执事在庭院里等候多时。

沈长老吩咐他们看住楚越,让楚越心无旁骛,好好修炼,但沈长老也说了,若楚越真要离开云水堂,也不能强行拦住他。

执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楚越不从大门离开,就当作看不见。

楚越走进庭院,一袭墨黑的衫袍,腰间挎着乌刀,周身的气势冷峻,朝着执事瞧一眼,大跨步向着房间里走去。

执事跟上去说道:“楚师弟,沈长老抽调几l位练习刀法的师兄,陪你一同练功,你们认识一下。”

楚越脚步顿住,瞥一眼水榭亭子里几l个人,“不必。”

“楚师弟这是看不起我们?”一位师兄开口了,他从亭中走出来,身负一把寒光凛冽的刀。

“你说的什么话啊?楚师弟,我愿意陪你练刀,师兄我倾囊相授,知无不尽!”

几l个人都从亭子里走出来,来到楚越身边。

执事想拍拍楚越的肩膀,拍了个空,干笑着抚抚手说:“这几l位师兄都是金丹期,与你境界相同,还都是练刀的,资历都比你深一些,你们以后有机会好好切磋。”

楚越扫过他们几l人,摇摇头依然说:“不必。”

师兄们面面相觑,神色都不大好看。

一位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知道楚师弟能耐大,只是你年纪还小,但这刀法,我们练了数十年了,这方面还是能指点指点你。”

“不必最好,我可不愿陪你练刀法,你可是无垢灵体,我一刀下去,你缺胳膊少腿,我怎么给沈长老交代?”

“是啊,若不是沈长老的命令,我们都不愿跟你交手。”

执事苦笑解释道:“楚师弟多多担待,你年纪小,天赋高,真应该跟几l位师兄好好练练。”

楚越再扫过他们一遍,走到庭院中的空地,朝其中一位师兄微微点头,“请。”

几l人不约而同地笑了,他挑中的这位年纪最长,刀法也最为精炼。

师兄拔出刀来,无意先动手攻击,刀在手中旋动一圈,“楚师弟,先请。”

楚越背手握住刀柄,又松开,下滑握住刀鞘,抽出随意地一扬。

刀鞘轻描淡写落在师兄的肩膀,师兄原本瞧见他刀不出鞘,怒火中烧,刀落在肩膀却是一愣。

紧接着

() ,他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石砖上,石砖瞬间龟裂,满头大汗涔涔而下。

师兄勉强抬头,视线与楚越冷淡的目光相接,心中不由一震。

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竟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