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侵入,渐渐地,她自己也放下了苏醒时些微的抗拒,放松身心感应腔道被拱出淫靡又快活的形状。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或许是与心爱的人水乳交融活络了全身,姜鸢细细地,顺着沉书歆抽动的方向挺动腰肢。
微弱的套弄放大了花径皱褶摩擦肉物脉络的触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又催动交媾中的肢体放荡地摇摆抽动。
姜鸢情动分泌出来的爱液溢在穴口,沉书歆察觉到了,抽插捣碎成密密水沫,手指往下一勾,指尖将汁沫送入嘴里吮吸,沉书歆眯了眯眼,舒服得很。
心情欢快,身体重重地捣了几下出水的源头。
“表姐……舒服……?”沉书歆凑在姜鸢耳边调戏她。
胯部越来越湿,这可都是姜鸢憋不住的爱液,明知故问也是情趣。
“嗯嗯……”
懒得说话,她气还没全消,被动的体势碍于使力,半是被迫在沉书歆体下承欢对她而言也是将就,哪还愿意听她撩拨。
倒也不是难受,只是心理上觉得输了她一筹,想到这里,姜鸢闭上眼,狠狠夹了夹那根作恶的肉棍。
沉书歆难以不为所动,欲念汹涌,她哼唧了一声,安抚似得拍了拍缩动的桃臀,细腻的触感爱不释手。
衣角在亲吻里已被撩到乳房,沉书歆把手指挤入乳尖与床单间,更加灵活地搓揉性交中跃动的花蕊。
“嗯……表姐你说,我们谁会先到……?”
她含着侧乳,挤压下丰满的白滑软肉在嘴里,话说得含含糊糊,带了不一样的滋溜水声。
胸前柔软被攻陷,乖了一月有余的乳尖酥酥麻麻,胀大变红,姜鸢觉得离了鱼水之欢的自己如今敏感至极,不然怎么也不会被按在身下肏得没有还手之力,离高潮估计就差几个到位的抽插。
嘴头上,她还是要逞逞强,反驳一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天天自慰漏汁,水浅还要,跟我比……?”
沉书歆想到白天被她作践后湿漉漉的底裤,一时没了底气,撅着嘴加快抽动身下姣好的躯体,好似听到姜鸢急促的喘息就能掩盖自己的羞意。
她之前是性爱上瘾,姜鸢“跑了”后是自慰上瘾,经常去衣柜里倒腾一些残留体香的衣物“助兴”。自然不能跟一别之后便清心寡欲,一动全是水的姜鸢相比。
像是响应刚才的问句,沉书歆这一欲盖弥彰的加速抖动,姜鸢就交了自己,在高潮里打着颤哑声哽咽,被欺负得可爱又可怜。
沉书歆快慰极了,呜呜地摆臀,在光滑的脊背落下碎吻,肏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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