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鸡汤的味道太浓,将若有似无的药味盖住了。
的确是有的,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品种。
九侧福晋可说过这里头被下了什么药?
苏培盛说:说是卸力道的,学名不知。
邹齐叹口气,若是这样,他就能猜出了,这药是林家秘方,在某个圈子里小范围的流传开来,一般的医书上是没有记录的,绝大多数大夫恐怕都没有听过。
是逍遥散,吃了这种药浑身无力是其一,还会飘飘然不知所以我偶然见过这个方子,遗憾的是,解法并没有研究出来,索性这里头分量并不重他说着就被打断了,开口的是胤禛,按照贾氏的说法,这是可以解的。
做大夫的最喜欢听别人讲珍稀药方,四爷一开口,邹齐险些扑过去。
他太激动。
贾侧福晋是怎么说的?什么方子给我看看。
胤禛对这位号称大清朝第一大夫的医术表示深深怀疑,就连内宅妇人都知道的东西,他竟这样稀奇,心里虽然嫌弃,胤禛还是说了:蜈蚣草和蝉蜕,就这两样东西。
虽然还是想不明白,敢吩咐下去她就一定是又把握的,还是等药效出来再说。邹齐故作淡然的点了点头,那就没事了,我们安心在这里等结果吧。
结果是要等,却不能就这么无作为庸庸碌碌的等,关于逍遥散,胤禛问了许多细节,邹齐将自己知道的部分一一作答,很快,四爷就确定了搜寻方向,粘杆处那边同步消息,已经开始行动了。
解药来得很快,喂那拉氏吃下去,过一会儿就有了效果,力量渐渐的回到她身体里面,其实并非全部,心理作用却帮助她找到了最佳状态,羊水破了,很快就到了生产的最后几个阶段。毕竟是第二胎了,折腾了三盏茶的时间,那拉氏咬牙使了狠劲,孩子就滑出来了,元春亲眼看了,是个阿哥,她让接生嬷嬷出去报喜,自个儿守在旁边确认没有血崩的状况才松了口气。
那拉氏已经筋疲力竭,睡过去之前她郑重的向元春道了谢。
元春笑了笑:这些话方才四爷已经说过一次,我只是动了嘴皮子,倒是赚了双份的感谢先说好,只是口头上的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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