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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理想!执政后更是一个人扛起整个国家大政,可就算秉政多年,他在奏疏中一直自称“仆”。这样的人怎么会说这种话?“吾乃摄也”这话实际出处是《万历野获编·卷九》,作者沈德符与王世贞都是对张居正不满的人,这本书也是写于万历要清算张居正的时候。野史+媚上,你们就明白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低了。

顺带提一下老是躲在角落里阴暗爬行的王世贞。他与张居正是同榜进士,也算有点文才,但他可能一直暗搓搓地妒忌张居正的才能,在万历朝就天天编段子造谣诋毁张居正的私生活,一会儿说人家好色纳了八个美妾,一会儿说他收受贿赂,写了个《嘉靖以来首辅传》字里行间对张居正那个酸呐,嫉妒都快冲破纸面了,那个“父亲去世后,张居正在归葬途中乘坐三十二台大轿”的谣言也是他编的。

张居正死后,因万历对他发起清算,墙倒众人推,那些改革反对派抓不到他太多把柄,于是只能用这些牵强附会、捕风捉影之事来落实对他的清算,于是说张居正摄政、坐“逆天”轿子的事就被几度绘声绘色地宣传下成了“信史”,实际上,不论是《明神宗实录》还是《明史》等正史都没有这些记载。且在张居正在世时,那些反对派弹劾攻讦他的人就不少了,有骂他擅权专政的,却从没有人拿轿子说事,何以死后却冒出来个轿子?

那时候,只要倒张就是正义,就容易受万历提拔,所以那些文人无中生有地构陷张居正谋逆篡位、掘人坟墓的,种种恶毒罪名,就连造谣水军之一的沈德符都觉得他们编得太离谱了,难得写下公正之言:“如杨御史四知者,追论其(指张居正)贪,谓银火盆三百架,诸公子打碎玉碗、玉杯数百只,此孰从而见之?又谓归葬沿途,五步凿一井,十步盖一庐,则又理外之谈矣!”

后来就有曾随同张居正回老家葬父的亲历者出来说话:“曾亲见江陵公过真定,所乘绢轿无异恒制,但轿旁二童子执拂步随耳。无步舆之说也。”证实张居正坐的是最普通的绢布轿子,只有两个仆从跟随字旁,这样的规格可能比一般地方官员出行都还要俭朴吧?如果他真是个窃国的贪官污吏,听闻他因劳累而病逝的消息就不会有老百姓哭:“武夫健卒,田峻红女,闻有垂涕者。”

可惜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时至今日都还有人拿张居正各种谣言出来说他私德有亏。就像林徽因这样一个伟大的女性建筑师成天被冰心造黄谣一样,张居正也惨得很。】

三国,正在外讨伐叛军的诸葛亮,带着麾下一群不大听话的武将,不仅要指挥战局,还要兼顾后勤粮草,战后回到中军大帐,诸葛亮强忍身体的不适,听得张居正之事迹,不由在心中大为感慨:蜀汉的情形又好过多少呢?外有群狼环伺,内有平庸少主,唯独强过一点的是阿斗也无大才,但胜在听话听劝,也不奢靡无度,比那所谓万历帝的品性好过不少。只盼望若有一日他不幸身故,阿斗也能得一张居正,我蜀汉无忧矣!

唐朝,李世民遗憾地摇摇头:“这般看起来,这张居正虽被文人士族所恶,其善政却被百姓铭记,的确当得起千古之名!朕虽不知晓那明朝究竟是个如何的朝廷,单听仙迹所言,便知已颓败到了极点!皇帝无能、内忧外患之下,其还能一人支撑苦苦朝局,又还能将朝堂上下肃清,实属不易!”

房玄龄与杜如晦对视一眼,两人都是极为聪明之人,也深谙为官之道,他们不由将自己放在那张居正的处境中去设想,都在心中打了个寒颤——若是他们在那种情形下,他们能做到如此吗?能坚持心中信念抱负连身家性命也不顾吗?

宋,赵匡胤本来只担忧武将拥兵自重、裂土封王,如今听了张居正的故事,钦佩归钦佩,但身为一个从臣子造反当上皇帝的人,他下意识感到一丝不安:文官听着也不大可靠,那究竟该如何保赵家江山呢?

明,永乐二十年,已年老的永乐帝作为一个被文人春秋笔法祸害颇深的受害者,不由袖着手冷哼一声:“那群文人惯会讽议朝政,标榜气节,装得一副至诚为公的模样,其实贪赃枉法起来比哪个奸臣都狠!还有脸骂那张居正擅权,若是叫他们得了机会,只怕操纵朝政起来也不遑多让!”

除了照常骂文人,朱棣却并没有像赵匡胤一般很在意张居正所谓压制皇帝、擅权之事,朱棣为君手段强硬,因此只是冷哼一声,皇帝若是连臣子都压制不住,还当什么皇帝?

那万历鳖孙自己没有统御天下的手段,幸好遇到的是张居正!

当了皇帝才知道治国理政有多难,平天下又有多难,他征北四次,还未能靖安边境,而张居正却不仅能治国还能调兵遣将平天下安定!

不止,张居正甚至还会挣银子!

朱棣想到自己打仗跟那抠搜儿子要钱的场景,真是心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