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变成了后怕,如果...如果那一棍子真的打下来。
宋梵音却冲他笑了笑,然后抬手去擦他的泪水。
宋梵音只是看到他有危险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
就像他保护自己那样,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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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痛...”
裴斯年说痛,宋梵音擦药的手立马动作轻了。
“骗你的,不痛。”
裴斯年怕她担心,冲她笑了笑,宋梵音却不买账,都这样了他还开玩笑!
故作生气的将药膏推给他,背过身子不理他。
裴斯年见她生气了立马慌乱,贴了上去,解释着
“音音不要生气,我只是怕你担心。”
“他…他是我生理上的父亲。”
宋梵音其实从他们对话里已经猜到了,但是他这句不太懂。
“意思就是,只是有血缘,但他不配做一个父亲和丈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们搬家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学区房,只是为了躲他。”
“他工作中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打我和我妈,我妈每次提离婚他只会打得更狠。”
“因为我爷爷奶奶家都在医疗系统里,最后把我妈逼到辞职,只能在家带我,想用我绑住她不再提离婚。”
裴斯年说着低头冷笑着“其实如果没有我,她可能会更自由吧。”
宋梵音第一次知道关于他这么多事,连忙转身,掏出便签写道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一个阳光又开朗的人,我当时就很好奇你的家人是什么样,后来见到阿姨她果然也很好,是个很温柔的人。你们都是非常好的人,错从不在你们,不要自责。】
裴斯年盯着她写的纸条看了许久。
宋梵音见他不说话,突然抱住了他,头趴在他肩膀上。
从前裴斯年安慰她总喜欢抱抱她,她就觉得很安心,或许同样的方法对他也适用。
裴斯年回抱住她,单手拍着她的后背。
在她耳旁轻声道:“梵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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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裴小狗童年也过的惨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