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那不是哥哥的朋友吗?他怎会来提亲?
一旁的贴身丫头接着开口,小姐,苏公子莫不是喜欢你?每次苏公子来府上,奴婢都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胡说!我怎么没发觉?!
这叫当局者迷啊!那丫头笑道。
你要是再胡说,罚你今日闭门思过。赵钰锦轻瞪了她一眼。
是是是,奴婢知道错了。
赵钰锦对着刚进门的丫头问道,我爹爹怎么说?
不知为何老爷这几日总是愁眉不展的,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往日的旧识也来得频繁,从书房进进出出的,好像对这事不是很上心,老爷只说他若是诚心求娶,就等小姐招亲那日亲自接下绣球,方显得有诚意。
后面的话容月没有听进去,只低头默默退了出去。
夜晚,容月换了一身行装,跟带着灵双悄然撤出了府。
翌日,夜长君与她一同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厅堂内,眉心紧锁的赵峥嵘将信将疑,再次确认道,你们说有办法能解我儿之困,可是真的?
夜长君,自然不假。
赵峥嵘沉下眉眼,你们是如何得知我儿之事?
事关军中机密,连他都是在收到常儿的密函才知晓此事,他们若不是有心谋划,怎可得知?
容月,如何得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帮将军解燃眉之急。
赵峥嵘沉吟了片刻,这个女子说得不无道理,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连日来他联系了以前的旧相识商议解困之法,可奈何都商议不出个结果,何况远水亦是救不了近火,这一夜之间,他可谓愁白了头。
更重要的是,此事不能让那些内阁老臣子知道,毕竟是自己儿子闯出来的祸,若是因为此事伤了国体,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中伤他孩呢。
你们有何法子?
夜长君却是不急,如果我们能解少将军之困,将军能否应承我们的条件,助我们一臂之力?
赵峥嵘犹豫了片刻,终是点头答应,不过出兵之事并非我一言之力就能促成,我只能保证在内阁大臣的会议上阐明利害,最终的决定是内阁大臣们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
容月做揖道,只要大将军肯开口,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
好,那你们打算如何做?
夜长君,今晚我们便出发,赶往边戍之地,大将军只要修书少将军一封,其他的请静候我们的佳音。
好,我等你们消息。赵峥嵘起身,不再如一开始那么抗拒,亲自送他们出门,出门前却遇到了恰好前来的赵钰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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