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我很可怜?他自嘲地笑笑,继续玩弄着她垂下的青丝,不时碰触到她白皙细腻的脖间,撩拨得他心中一阵发痒,我可没有这样的父皇。
为了让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当皇帝,不惜在他身上下毒,遏制他的势力,让他无法与他另一个儿子相抗衡,甚至将解毒的人关押在千羽宫暗无天日的密道中,迫使他去妥协,这样的人,不配当他的父亲。
谢谢你今日的坦诚相告。
能真心待她如此,她心中不是没有动摇,只可是,她大仇未曾得报,儿女情长对她来说终究是牵绊。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另一面,以前过往,她倒是对他有些偏执了。
晌午之前,夜长君将她送下了山,由石墨将她带去曾易行关押的地方。
推开房门,里面昏暗的光线铺进来一道光线,绑在角落里的人被黑布蒙住了双眼,察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神情有些惊恐愤概。
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们活腻了吗?
容月扯开他眼上的黑布,我们当然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才绑的你,不然你以为我们都闲得没事干吗?
第 53 章
你你是谁?想要干嘛?肥肠脑耳的曾易行被阳光刺了眼,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都说权势越高钱财越多的人越是怕死,看来不假。
锦绣祥云的绣花鞋停在了他的脚边,挡住了门外的光线,摆动的裙角带入一股森凉。
贺连城在哪?
你们你们找贺连城就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曾易行将头扭向一旁。
石墨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少废话,我们如果不知道你见过他会找上你?
我是真不知道。曾易行吃痛地爬起来。
容月冷眸,那他找你干什么?
曾易行扭过头去,不打算轻易妥协。
容月掏出一把小刀,蹲下来将他的手臂划开一道口子,曾易行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石墨亦是有些好奇。
细指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容月嘴角划开一抹冷笑,这瓶子里装的可是鼠疫的疫源,本来我是打算用在贺连城身上的,但我不介意先在你身上试试。拧开瓶盖,置于曾易行的鼻前嗅了嗅,知道中了鼠疫的人会是怎样的吗?首先会全身发热,呕吐,身体会迅速萎靡,腐烂,溃败,发臭,你的五脏六腑会生蛆,它们日日夜夜啃噬你的内脏,直至啃噬完后会从你的溃烂的皮肤里爬出来,苍蝇和蚊子会在你身上栖息,生蛆,你就像一滩烂肉一样却又死不去,日日煎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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