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两套干净的衣裳,还有一匹舒适的马匹,本王现在就要。细索的阳光透过枝丫在男人的脸上投下一片暗影,他颀长的身影晦暗不明,让人捉摸不定。
石墨听得一怔,两套衣服?
虽不知道原因,但石墨还是吩咐人立刻去准备。
可也正是此时,洞口内的容月被声音惊醒,头脑昏沉,迷糊地披着衣袍走了出去,折腾了一晚,衣衫凌乱青丝披洒,这场景,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显然是让人浮想联翩。
石墨更是目瞪口呆,这爷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许是阳光有些刺眼,容月沉重脑袋一接触阳光便有些炫目,疲软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夜长君赶紧扶了她一把,在触及她异常冰冷的手掌时眸色动了一下,你脸色不好。
容月不动声色地退开他的手,劳烦王爷命人送我出去。
原本软下来的眸子倏然转冷,这场比赛对你很重要吗?
是,很重要。
甚至比你命还重要?
是!
不曾丝毫犹豫,她的眸色异常坚定而认真。
绣袍里的手微微紧握成拳,夜长君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强硬而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而对着石墨喝令,备马。
石墨从怔忪中反应过来,丝毫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牵来马匹。
然他几时见过自家的主子这般焦急的神色,而且,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容月更是惊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惊慌,忍不住挣扎气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然不管她如何挣扎敲打,这个男人始终是紧抱着她不放,容月不得不放弃挣扎,深吸了一口气。
王爷请自重。
我向来自重。
夜长君将她安放在马背上,又命人在前头为她带路。
容月看了他一眼,那颀长傲立的身影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冰冷,她眸色微动,嘴巴微张了张,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而后跨马而去。
那消瘦的身影似在风中有些摇摇欲坠,夜长君的眸色有些复杂,若她真是女子,又怎么参加比武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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