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小瞧了你,年纪轻轻本事倒是不小,可本事再大我也是丰州城的天,我今天就是要拆了你的回望楼,你又能如何?一挥袖,楼外顿时涌进来一批全身武装的官兵,将整个回望楼里外三层的围住,滴水不漏。
大人一手遮天,难不成就不怕身在丰州城的宵王知道吗?容月只淡淡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官兵,心中冷嗤,对付一个小小年纪少年,真是好大的阵仗。
宵王?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跟我提宵王,你可知道这宵王可都是我的靠山。知府大人冷哼,侧身抬袖捋了捋胡子,尽是得意之色,想起昨日他送去的两名伶人,这宵王可还是收下了一名,这证明在宵王面前,他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虽然未曾得见宵王本人,但既然收下了他的礼物,这礼尚往来,即便他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这宵王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给他一点薄面。
知府大人这口气好大啊,难不成就不怕被宵王听到?
就算今天宵王在这,那他也得给我几分薄面,来人啊,人全部给带走。低头傲慢地摆弄着自己的袖摆,知府大人头也不抬的道。
身后的人正要上前,却还未触及到容月的袍子,二楼的窗台上边顿有几颗暗影划开空气,直直击中了官兵的胸口,几幅身影倏然飞了出去。
几颗花生滚落在地面上,俨然那便是打人的暗器。
容月清润的眸子动了动,抬眸看着窗台上,只见一抹锦色段袍斜靠在檀木椅上,藏青色的绣袍露出半截,看不清他的脸,却见那袖口上绣着蔷薇的绣袍露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此时正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和倦懒。
那二楼上坐的是谁?是不是你们干的?那一身官袍轻抖,似也发现了暗器是出自二楼的窗口,一双阴鹜的眼落在了二楼窗台上。
窗台内走出一抹清俊的身影,双手怀抱冷剑,眉眼清锐,大方地承认,是我们干的又如何?
好啊,居然敢袭击官兵,来人啊,将他们拿下,以同犯论处。一声令下,便有官兵手持长矛涌上了二楼。
大人,你可知道他是谁?容月勾起一抹冷涔涔的笑。
老子管他是谁,只要进了丰州城的大牢,老子说他是谁他就是谁。甩袖负后,那一身官袍在阳光的映衬下愈发的亮,不可一世。
好你个狗官,有眼不识泰山,宵王在此,众人还不快快叩拜。石墨亮出了手中的令牌,犹如晴空惊雷,在场的人无不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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