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红立刻站直了身,郑重地对傅今松说了一声谢谢,拿起迭在椅子上的旧衣示意他要换上离开,傅今松却靠了过来,将棠红逼回了落地窗前。棠红低着头,退无可退了,后背紧贴着那扇窗,将衣服抱得更紧了,不敢抬头看他,身前的人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双手插着裤袋,却有十足的压迫感。
“衣服我会帮你洗。”
“不用了。”
棠红轻轻“哦”了一声。
“你很喜欢喝酒?”傅今松记得,昨晚吻她的时候,也尝到了酒味。
棠红摇摇头。
见她不回答了,傅今松直接伸手探进她的纯白长袖衫下,两根手指不由被大腿夹紧,他只在穴口摩擦了几下,竟已经湿了,就着轻微的水声插了进去。一直在隐忍的棠红终于“啊”了一声,抬头对上了傅今松冰冷的视线,他戴起了银丝边窄框眼镜,比昨晚更好看了,却来不及欣赏,傅今松的手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快,她发软地屈起膝盖,抱不住的衣服掉落在地,她也跟着跪坐下去。
“怎么湿了?”傅今松翻看着左手,黏在中指与无名指上淫肆的水流到掌心,他喜欢她笨拙的主动,更喜欢她被挑引的不知所措。
“没、没有……”
“就这样,爬过来。”傅今松转身走到房间门口等她。
棠红有Sub心理,可傅今松不是,他不过知道,也会为了满足她,仅仅捆绑与挨打,像这样的从来没有过。她反倒羞赧起来,不敢做了。
“爬过来。”傅今松犹有耐心地等待她变成一只小狗,来吃自己刚做好的早餐。
木地板硌得棠红的膝盖发疼,迟缓地爬到了门口,傅今松走去厨房端来了三明治与热牛奶,接着从书房拿出了玩具塞到棠红的湿穴里,在手机上的软件按下启动后,才说:“吃。”
傅今松就这样倚在门边,调整着玩具的档位,棠红抑制不住地扭着屁股,断断续续地边哭边吃完了那块培根鸡蛋三明治,傅今松见到盘子空了,才摁下停止,看了一眼时间,将近一个小时。
“真乖。”傅今松蹲下身,安抚地摸了摸棠红的脑袋,拿起玻璃杯喂她喝下牛奶,又取了口袋里的Christian Dior铃兰手帕为她擦拭嘴角,“下次再见。”
棠红也不明白傅今松到底是不是在关心她,临走时给了一件毛衣让她穿上,却又让她带着青红疼痛的膝盖离开。所幸清早,路上基本没有遇到什么人,然而正想到这里,就听见了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棠红?”
棠红吃痛地转过身,见是她曾负心过的人张檐,她此刻狼狈得只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