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儿被叶结蔓的神色吓到了,哪里还敢隐瞒,磕磕绊绊道,我就只是,只是在门槛这里也烧了一张,一张黄符。那人说,说这样可以防止脏东西逃走
话落,安儿见叶结蔓的唇角溢出一抹血痕来,竟是咬破了皮。她不明白为什么少夫人会这样,吓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哭出声来:少夫人
其他还有吗?叶结蔓忍耐着胸口的痛意,气自己心乱如焚,竟都没有一开始就问清楚,害的纪西舞她
安儿快速摇了摇头,哽咽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只要了两张黄符。对不起,对不起少夫人,你告诉安儿到底怎么了好不好?你这样子安儿怕
叶结蔓知道自己的样子吓到了安儿,皱了皱眉,却也没时间解释,只丢下话来:你在外面再等我一会。言罢,再次甩上了门,匆匆往床榻边跑去。
纪西舞叶结蔓一看到倚靠在床边,低着头气若游丝的纪西舞。对方□在外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通透,上面水泽泛光,带着惊心动魄的美。然而此刻带给叶结蔓的却只有内心的恐惧。她再次颤抖着手握住胸口的槐木鬼符,随即一用力,从脖颈上扯了下来。
纪西舞,你再试一次,还可以吗?
垂着头的纪西舞身子稍微动了动,随即缓慢地抬起头来,望向蹲在自己身前的叶结蔓。那只朝自己伸出来的手此刻颤的厉害,好像手心里那块槐木鬼符有千钧之重一般。纪西舞没有气力说话,只觉得浑身痛的有些麻木,身子似乎在一点点消散。然而视线里,叶结蔓那双通红的眼睛清晰地映入眼底,唇角干涸的一点血渍尚未擦去,宛如受了伤的小兔子一般,竟在那一瞬间泛起惹人怜爱的心思。
下一刻,纪西舞在叶结蔓焦急又期待的目光里轻轻点了点头,重新化成了青烟,依附在槐木鬼符之上。
叶结蔓咬咬牙,撑着床榻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眼底滑过一丝忧色。然而下一秒,她的视线扫过屋外的草丛,见四下无人,咬了咬牙,随即猛地一甩手,将手里的槐木鬼符用力扔了出去。
槐木鬼符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落入草丛,不见了踪影。
做完这一切,叶结蔓用力攥紧了身侧的手,下一刻手已经攀上了窗扉,欲尽快爬出去。无奈力气消失得厉害,手脚跟着一阵阵发软。这一个动作,于她而言,实在太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