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咋忽然头晕哩?是不是昨天淋雨淋的?要不要俺去请村里的郎中给看看?
不要哩,歇歇就好了。
那成哩,我给少爷搅点面汤。说着,寡妇便去厨房忙活了,薛照青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到了床上。
少爷,少爷!牛耿急的火烧眉毛,却又手忙脚乱,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枕头底下,有个小方瓶,你拿出来。薛照青说。
牛耿急忙翻了枕头,果然找到一个小瓶子,跟昨晚那个大小差不多,只不过打开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你拿出一丸来,给我,再拿一丸来,用水化了,涂到涂到我那里去。
哪?牛耿不明白。
薛照青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牛耿的脸腾一下红了,连指头都跟着颤抖,他哆哆嗦嗦的拿了一丸药给了薛照青,看着薛照青一口吞了,又倒了一丸出来,拿杯子兑水用手压碎,颤巍巍的拿到了薛照青的身后。
除掉几层布料,牛耿小心翼翼拨开那受伤的地方,仔细检查着。
嗯昨夜有药物的保护,虽然没有撕裂流血,却也是红肿难忍,牛耿小小的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从尾椎而来的痛感一下袭击了薛照青的大脑,他忍不住□□了一声。
那小小的地方周边的肉肉已经全部肿了起来,紫红紫红的,看着牛耿心惊不已,他从未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痛苦,见薛照青肯为他做到这步田地,牛耿心底感动的不行,就差泪流满面了。
把那磨好的药轻轻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涂抹到伤口上,伤口周边的肌肉有些受不住的抽动着,牛耿看着,没来由的觉着胆战心惊。二人好一通折腾,才把药上完,薛照青穿好了衣服,趴在床上眼神迷离着的休息着。
此时,窑洞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寡妇的声音在门外:牛耿兄弟,面汤好了,来端一下哩。
寡妇知道避嫌,东家少爷睡着的地方她不敢进,牛耿出门端了汤,一勺一勺喂薛照青下了肚,哄薛照青继续睡着,便一直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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