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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ō18е.νíρ 上了那个锦衣卫(1 / 2)

日暮西下,秦忧拉着疲惫不堪的云笙家去,被雨水洗刷过后的天幕格外清澈明亮,风中飘来乡间谷子的味道,秦忧喜欢这个味道,乡野总是能给人平和纯净的感觉,每每嗅着,总感觉充满希望,洗净了全身的晦气。

可是云笙却不这么想,坐在凳子上听了一天的课,比在地里干活都累的慌,脑子里塞满了从未听过的诗句和人名,眼帘低垂,愁眉不展,似是根本没有在意前方的道路,嘴里无声的念叨着刚记住的短诗,若不是秦忧拉着他,指不定要撞上跟前的大树。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家,秦忧一推开门,他就冲进了厨房,怀里紧紧抱着一本诗集,只留下一句:“我先去做饭。”

她有些讶然,想到自己给他的承诺,不由轻轻一笑,这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文夫子的字迹仍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打小便是如此,对细微的东西总是格外敏感,她以前定是见过她的笔迹,下午的时候她又偷偷溜进文夫子的书房,翻出她抄录的段落,细细品了一番,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秦忧从小练字的字帖都是来自于百年前有名的书法家,她闲来无事便会翻阅模仿,虽知晓所有名家字迹有些困难,但她也能说得出一二,文夫子的字迹虽有印象,却不熟识,想必是不在府内的书房所见,唯一来源应该是姬桓带来的东西。

闽浙的时候,他时常携带着小玩意儿来看她,其中也不乏古籍孤本。

秦忧一向对救了自己的文夫子充满了好奇,她的气度谈吐实在不似一个寻常夫子,一个人的习性靠的是日积月累的习惯使然,她无论说话做事,眉宇之间都有着皇家之人的冷傲漠然。

尤其是她凝眉望着自己时,秦忧在她幽深的眸子间竟无所适从,感到久违的迫人压力。

秦忧隐隐约约觉着,文夫子像一个人。

模仿文夫子的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粗略的写了几个字后,便去厨房寻云笙,让他转交给施涟,施家既然选择了她,那秦忧得瞧瞧单凭这几个字,施家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还未进厨房,便在门口听见云笙若断若续的读书声,她偷偷忘了一眼,那人坐在炉火边的小凳子上,捧着书认真读着,火光映照在他白皙的脸上,眸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突然之间,她停住了脚步,索性不去打扰他

给云笙留下一张字条后,自己独自去了前些日子那栋小楼,见她的只有那个面熟的小侍儿,他红着脸,不敢望向秦忧,低声道:“大小姐昨日启程去了隔壁镇上,吩咐过我,若是世女有急事,大可转交于我。”

“有劳了。”

“分内之事,不敢当。”

夜幕落下,清冷的街道旁点着微弱的灯笼,秦忧绕道去了稍显热闹的大街上,打算买点馒头回去。

馒头铺旁的茶铺里,坐着几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他们衣上的杏黄底色的飞鱼纹栩栩如生,腰带上扣着一柄剑长四尺的长剑,银灰的剑鞘上镌刻着两个字,隔着几米远,她看的不甚分明。

自开国以来,锦衣卫的镇抚司直接听命于皇帝,先皇一去,他们便听命于太后,只要姬桓一声令下,锦衣卫拥有逮捕任何人的权利,短短三年的时间,姬桓用锦衣卫不知杀了多少皇室宗亲,就连朝中大臣也是人人自危,谁知道突然撞见锦衣卫是不是会将自己送进大牢里。

锦衣卫原本是帝国惩恶扬善的工具,却被姬桓用作杀人不眨眼的机器。

秦忧有些唏嘘,她其实挺喜欢锦衣卫那身漂亮利落的飞鱼服。

锦衣卫突然出现在偏僻的小镇上,秦忧难免心生警惕,不由多打量了他们几眼,其中一个竟是多年未见的木子央。

如今的他攀上姬桓这颗大树,倒是不同往日那个寒酸的剑客,他坐在那,背脊笔直,顾盼间神采飞扬,一直向旁边两人说着什么,这两人神色恭敬,听着他的话连连点头称是。

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目光一直没有游移过来,也可能是发现了她,却不敢看她。

“宿主宿主!木子央出现了哦!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系统兴奋的说道,“上了他!上了他!喵喵以你为荣!”

“当然,只剩两次了。”秦忧微微一笑,走进茶铺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就坐在他的对面,点了壶茶,小心翼翼透过茶杯缭绕的烟雾偷看木子央。

木子央仍在和其他两人交代什么,可脸颊却情不自禁泛起了红晕,在他人看不见的衣衫下,浑身肌肉紧绷,从秦忧一出现,他就发现了她,眼神总是飞快的扫过她的脸颊,因为太快,所有总是抓不准她的神情,但他知道秦忧一直在看她,这就足够了,仿佛获得了某种鼓励一般,试图展现出更好的一面吸引她的注意,

但在秦忧看来,他的行为举止愈发做作,故意表演的痕迹太过明显,反反复复重复那些话,非要装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以前可没少在那些贵公子身边见过这些招数,刻意的掩饰什么,反而令她提不起兴趣。

扭过头,托腮盯着夜幕下的茫茫夜色,星火在远处闪耀,内心仿佛也获得了安宁,就在她失神的一刹那,似是有人在盯着她,陡然的回神,果不其然捕捉到木子央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

秦忧对他露出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他脸上的暗红更深,懊恼的低下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秦忧决定提前结束这场捕猎游戏,扔下几个铜板在桌上,从他身后翩然而过,眼神并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一直紧紧盯着茶铺外的夜色,但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显然扰乱了他的思绪,他的呼吸有些短促。

她一直走出了小镇,来到空无一人的田野里,一望无际的田坎上竖着几剁草堆,她一直走到草垛的另一侧,这里被好几堆草垛围绕,没有人可以发现她的身影,回过头,不出意料的瞧见木子央正跟在她的身后。

笑意在她唇边荡漾开来,轻轻说道:“千户大人,许久未见了。”

木子央眼中闪过复杂的目光,见她并未对自己生出冷漠之意,不由放宽了心,朝她走近了几步:“这些年,我一直很担心你,你性子太倔不肯回去,我别无他法,只有趁着这次的任务可以来瞧你一……”

秦忧却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把裤子脱了。”

木子央一愣,怔怔的望着她。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把裤子脱了。”

他皱着眉,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迟迟不肯动作。

秦忧失去了耐性,两手撕扯着他的腰带,将他的长裤和亵裤一并从腰上拽了下来,绵软的玉茎垂在两腿之间,如沉睡的猛兽,她握着那根温热的玩意儿,撸动了十几下,便在自己的掌心听话的充血发硬,直直的挺立起来。

野合(h)

木子央脸色一变,挥开她的手,用手背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私处,迅速的将裤子提了起来,满脸的羞愤:“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忧抱着双臂,倚靠在稻草堆上好整以暇瞧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自然是当做工具啊,你现在才来装贞洁烈男,不觉得为时过晚吗?需要我提醒你吗?以前你都是送上门求我肏你的。”

三年前为了前途委身于她的画面历历在目,现在她又拐弯抹角的羞辱自己,羞愤霎时间涌进心头,底气不足,不由说道:“那……那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分明是你逼我的!”

“是吗?若不是你贪图富贵,明明有拒绝的机会啊。”秦忧朝着他逼近几步,微微仰着头,盯着他紧绷的下颚,一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白嫩无暇的玉指沿着他的胸乳缓缓打着圈,“你既然想和我划清界限,那还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能闹出什么咱们都清楚……,你可还欠我两次呢。”

“我现在是锦衣卫,若我不愿,你不能勉强我。”他强硬的说道,但胯下那根玉茎的火气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直直的抵着裤裆,他不得不用手挡住,“况且,我跟着你过来,是……是担心你……”

“是吗?”只听见秦忧笑道,“你可别忘了,若是没有我,你能爬上这个位置?我既然能捧你上去,也能让你下来。”

木子央只觉得自己的血管突突直跳,似要炸开一般,胸膛急剧起伏,即使无人知晓他靠秦忧上位的事实,但这在他心中始终是根刺,这些年他凭借自己的才能一步一步走到千户这个位置,他以为自己不再是从前那个污点满身的剑客,而秦忧成了庶人,亦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女,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人比之以往更为亲密,可如今一看不过是自己痴人说梦,她从来都没有认可过自己,口口声声说出来的话全无半分故旧的情谊,他在她心中永远都是一只卑贱的狗。

就算她将自己的努力看在眼里,也不会有丝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