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娣嗤笑一声,拿着皮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沉声道:“有的事情你别做得太过火。”
宋慊拍开脸上的皮带,漫不经心道:“这就过火了?我还有更过火的事,你要听吗?”
“小兔崽子,”宋承娣骂了一声,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推在床上, “做事总这么高调,今天才中了别人的套。”
宋慊垂着头不应声,宋承娣继续道:“顾湘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能把温寒的消息卖给你,照样也能把你的信息卖给温寒。”
宋慊对此当然一清二楚,所以她本就不打算下黑手,就想光明正大逼温寒离开,她抬头看向宋承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留她?”
“因为钱啊,”宋承娣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以为我是什么好心的人吗?”
宋慊回应道:“我也能赚钱。”
说起这个,宋承娣就来劲了,她单膝跪在宋慊两腿之间的床檐上,用皮带抬起她的下巴,以一个极具威压的姿势盘问道:“老娘还没问你,前天晚上你书包里多出的四万块钱,哪来的?”
这个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宋慊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有些得寸进尺的扫过宋承娣的嘴唇、胸部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她想做爱了。
宋承娣还是做不到忽视宋慊这露骨淫邪的颜色,干脆把她推到在床上,“是不是你姐太久没打你,皮痒了?”
宋慊坏心眼地用腿一扫,宋承娣瞬间失去平衡,“啊”地一声栽在宋慊的身上,宋慊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溜烟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右手非常不老实地穿进衣摆里去捏她的乳头。
宋慊和她的每次接吻从来都没有什么柔情蜜意,只有疯狂的掠夺和侵占,跟打仗似的,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快将她拖入性的深渊地狱,把所谓的伦理道德抛掷脑后。
而宋承娣手上的皮带也被宋慊夺了去,反倒挣扎着捆到了自己的手上。
宋慊的吻像是奔着死亡去的,氧气都被舌头席卷而去,只剩下粘腻的唾液声和宋承娣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娇吟。
宋承娣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挺立,宋慊还不罢休,甚至用力抓着她的胸部捏揉起来,弄得她很不舒服,且宋承娣的肺活量比宋慊差得远,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奈何又被束缚住了手腕,双腿也被宋慊的膝盖顶开了,她只好重重地在宋慊的舌头上咬了一口,铁锈味很快弥漫至两人的口腔。
宋慊吃痛,松开她的唇,但手还是很不服气地去剥她的裤子,宋承娣被整得恼火了,骂道:“你还要不要上学!?”
宋慊的动作顿了一瞬,接着又将她姐的内裤脱掉,不想听她念叨,就又用充满血腥味的嘴直接堵住了她的不饶人的唇。
宋慊的目的很明确,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腿间,随着宋承娣的一声呻吟,宋慊的两根手指插进了阴道,宋承娣被夏天手还冰凉的手指冷得颤了一下,宋慊只感觉手指像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
阴道里很温暖,只是还不够湿润,宋慊抽动得有些艰难,宋承娣也感觉又酸又胀痛,身体本能地像后退躲避手指的侵袭,宋慊去抱住她的大腿把她拖了回来,抽出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又重新蛮狠霸道地捅进阴道,宋承娣被这一下刺激地拱起了上身。
宋慊弯下身舔舐她的乳头,手指快速抽动起来,宋承娣的叫骂声也停下了,只剩下难耐的娇喘。
很快,阴道被驯服得湿润起来,伴着黏液的阴道壁包裹住了宋慊的手指,柔润潮湿,像蜜蜂的蜜巢,淌着甜美的蜜液。
耳畔是她动人的呻吟,身下是因为如浪潮般的快感而不断耸动着的雪白的身体,宋慊红了眼尾,在锁骨,胸部印下一个个玫红的印记,手中的动作愈发猛烈,空闲的拇指去蹂躏她的阴蒂。
那是一种宋承娣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如同岩浆溶蚀她的身体,尿道、膀胱都为之抽搐,阴蒂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勃起了。
宋慊的手指下滑,去揉她的尿道口,明白她意图的宋承娣瞪大了眼睛,张口抗拒道:“不要!”身体也像条蛆虫一样扭动起来,宋慊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双膝顶着她的大腿内侧,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将大腿羞辱地打开,似乎找准了尿道口的感受器不断刺激着,于是没过多久,她在她妹妹的手上失禁了。
淅淅沥沥,像还差一点就关紧的水龙头。尿液像是刚进入膀胱,没有杂糅废弃的尿素,清水一样的颜色,带着内脏的滚烫的温度浇在宋慊的手上,顺着大腿内侧淌到了被子上。
宋慊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看着两人不堪入目的下身,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姐姐,你尿床了。”
要不是自己的手被皮带绑着,宋承娣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也不在乎那张妩媚邪淫的脸上会不会挂彩。
她被滔天的羞耻感裹挟着,将头撇向一边,试图将脸埋进被子里。
宋慊没沾着尿液的手却掰她的脸,张开唇将她的口腔舔了个遍,然后痴痴地笑着,“这么容易尿床,下次给你垫尿不湿。”
宋承娣气得头发晕,用力地用额头撞了下她,两人的脑门都撞得“嗡嗡响”。
宋慊带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的腰上,离开了被褥,大腿上因为尿液而凉丝丝的感觉更明显了。宋慊把她用力的抱进怀里,从下而上的用手指肏她,这样动起来有些困难,宋慊却对此乐不思蜀,但宋承娣被这不快不慢的频率给难受得紧,干脆一口咬在宋慊的肩膀上,疼得她直抽气,报复性地用手狠狠一插,撞到一个软软弹弹的椭圆形肉团,那是宋承娣的宫颈口。
宋承娣自然不好受,戳到这里并不会有爽感,而是一种很奇妙的酸痛,她几乎瘫在了宋慊身上。
她骂骂咧咧道:“我他妈真想抽死你。”
宋慊吻了吻她湿透了的鬓发,“你舍不得。”说完她抽出手指,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柱形的物体抵在了宋承娣的阴道口,虽然宋慊的动作很快,但宋承娣还是看清了——那是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自慰棒。
妈的。分床睡这一个月宋慊这小畜生还买了个自慰棒想着来玩她呢。
宋慊蛊惑道:“放轻松,一定会让你高潮。”
这个胡萝卜玩具虽然表面是软的,但远比宋慊的两根手指要粗,且也不会有宋慊良心发现时克制的温柔,所以捅进来的那一刻像是撕心裂肺,痛得她说不出话。
她瞳孔涣散,有些痴傻地说道:“老娘要被捅穿了。”
已经上头的宋慊屏蔽掉了她的呼痛,直接开始抽动起来,并且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还没适应胡萝卜尺寸的宋承娣被痛感和快感一并推向了浪尖,像在空中战栗着,藏匿在喉咙间的呻吟被震动一点一点逼了出来。
宋慊直接将马达开到了最大,她喜欢看宋承娣被性快感折磨得濒临崩溃的样子,性暴力在她对宋承娣偏执的占有欲中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她想要宋承娣所有的感官为她颤抖、为她支配。
她这样的人,就算在阴曹地府被抽筋拔骨、剜眼割舌、永世不得超生她也无所谓了,没有宋承娣她没有一天算活着。
宋承娣愣愣地看着宋慊逐渐变得偏执狠戾的双眸,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在宋慊手里不断高潮不停流水的充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