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夫人整日里落泪,安远侯也是唉声叹气的,找李墨晗聊了几次,李墨晗都只是表示,她会尽力,之后的情况有些不好说。
这日,安远侯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了:这都这么多天了,还不醒!还不能多进食,身体岂不是要垮了?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或者叫教你医术的人来,说不定他能有办法呢?
因为着急,说话的语气有些着急,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客气了。
然亲王就站在一边,伸手拽着李墨晗的袖子,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侧,说道:晗儿已经十分努力了,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
可若茜总是这么昏迷不醒也不是办法啊!
秦政一直坐在一侧闭目养神,此时也轻咳了一声:你为难人家小姑娘也没用,若是浑身是劲,就出去抓刺客去,别在这里逞威风。
叔父!我也是着急。
谁都着急,也没见几个人像你这般大喊大叫的,滚出去。
平日里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安远侯被秦政一句话说得没了脾气,灰头土脸地出了屋子,继续去调查刺客的事情了。
见安远侯出去,其他人也不敢再出声了。
然亲王平日里挺赖着秦政的,总是想要拜他为师,最近能经常看到秦政,他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若茜县主生死未卜,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拜师,就将这件事情弱了下去。
多谢秦将军。然亲王道了一声谢。
谢我什么?秦政朝然亲王看过去。
感谢您出面维护晗儿,安远侯是长辈,我不能顶撞。
用不着。秦政挥了挥手,就不愿意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有人唤然亲王,让他看新送来的名册,上面都是这次刺杀后的损失单子,需要他来过目。不得不说,成了亲王之后,他需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然亲王走了没多久,秦政就轻咳了一声,说道:你这身份,跟那小子不搭。
李墨晗原本坐在角落里看医书,想要看看有没有有效的法子,听到秦政这么说,才抬头去看,发现屋里只有她跟秦政,以及昏迷不醒的若茜县主,这才无奈地回答:我跟他没什么。
我瞧着那小子对你挺上心的。
想当初,您瞧着谁都对您家影儿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