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惠姐儿结伴进入客栈,有孝亲王府的家丁引她们进入客房。
只是进入的时候,场面有些混乱。
李墨晗看过去,就看到大厅里面乱哄哄的,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将大厅围了个结实,之前在里面吃饭的人,全部被留在了原位,谁也不许动。
那生病的人,似乎有些权利,这大厅里被关押的,竟然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
那边,澜哥儿牵着妹妹,一个劲地让诺姐儿瞧瞧,诺姐儿顶多会开个伤风感冒的药单,其他就完全不会了,一个劲地说着我不行,我看不出,哥,能让我上楼吗?
你不看看怎么知道不行?这附近村庄内都没有大夫,去城里还得赶一日的路,怕是来不及了。澜哥儿拉着诺姐儿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一再执拗。
澜哥儿总是急于求成,这一路上,都很积极地跟路上碰到的人结交。
方才,就是澜哥儿首先下车,到了客栈也没有帮着订房,而是在里面寻找看似富贵,或者是读书人,跟其闲聊,然后就碰到了老者突然病倒的突发事件。
也是苦了诺姐儿了,有一个这样荒唐的哥哥,让她在这里这般为难,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李墨晗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过去,先是对那一行人行了一礼:小儿会些医术,可以看看。
那些人见李墨晗这般小,声音还这么稚嫩,都有些不信任。
这时,却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那就劳烦姑娘了。
她向那个人看过去,就看到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老者的不远处,面容俊朗,眉眼含笑,虽不如李诉柯、然郡王那般的男子出类拔萃,也算是五官看着极为舒服,让人莫名地产生了一股亲切感。
尤其,是他的声音极为温柔,彬彬有礼。
他的身上穿着上好的锦缎料子衣裳,银白色的衣衫,用金色丝线勾勒出图腾的图案,仔细看,会发现这些金色怕是全是真金,做工如此精致华贵,一看就价值非凡。
瞧这衣裳,就知道这位年轻人有些家世背景,也难怪澜哥儿这般积极地想要结交讨好。
澜哥儿见李墨晗过来了,居然没了之前的态度,而是道:方才就叫你过来,怎么才到?
这是在邀功。
若是李墨晗成功救了人,功劳就是澜哥儿的,因为救人的人是他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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