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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他年纪比我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几岁。”

“……”燕煦原本全银的头发陡然变黑,只在两侧耳朵上方分别留下一个眼睛形状的白,这是她的精神体融合态之一,非常特别。

感谢特种人精神体的存在,即使燕煦仍旧面不改色,一副还能再找出三百个借口的模样,应帙也确定了她心里就是有鬼:“妈,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燕煦辩无可辩,良久,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虎鲸威慑敌人的白斑挠得像白内障:“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告诉你,能不能告诉你……宝宝,算妈妈求你,别问了。”

应帙抿了下唇,抬手帮他的老母亲理顺头发,“我就一个问题。”

“……”

“遂徊的父母,他们还活着吗?”

燕煦抿直嘴唇,犹豫着是否要回答,但是许久过去,她还是一言不发。

应帙不指望从这对谜语人父母嘴里套出什么了,一个和他绕弯子,一个直接让他别问,总之没一句老实话,都不是好东西。

等重新回到餐厅,饭桌上却只见周如翊一个人,正端着商家免费赠送的椰子冻大快朵颐。问遂徊去了哪里,周如翊随手指了指后门:“他也去上厕所了,你没看到他?”

当然没看到,因为我根本没去厕所。

应帙转过身,恰好看见遂徊从餐厅拐角处走了出来,分明对方脸上没什么特殊的神情,但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原因,应帙总觉得遂徊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包庇家属的罪人,搞得他有些抬不起头来。

可一直到遂徊重新坐回位置上,也端起他那份的椰子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在感受到应帙的视线始终在他脸上停留的时候,还疑惑地抬头看看他,耳尖泛红,“……怎么了?”

应帙心尖一悸,金属勺在椰子碗里勾划了半圈,餐桌下,规矩摆放在座椅旁边的蛇尾倏然被人暧昧地蹭了蹭,粗糙的鞋面刮过坚硬光滑的蛇鳞,鞋底又故意轻踩了一下。

遂徊瞳仁微颤,惊讶地抬眸去看坐在他身侧的应帙,却见向导云淡风轻地舀起一勺椰子冻,单手托腮,另一只手将这点椰子冻送进嘴里,吃得慢条斯理。

他呼吸发紧,尾巴嗖的卷住那只胆敢撩拨他的坏东西,尾巴尖顺着脚踝向上,钻进了对方的裤腿中,一路向上,一直到应帙隔着裤子按住他的尾巴,隐晦地比口型道:[裤子要被你撑坏了,你这个不守哨德的小色坯。]

遂徊也朝他比口型:[是你先不守向德的。]

[我做什么了?我只是不小心踩了你一脚而已。]

[这话你敢不敢看着我眼睛说?]

两人无声地辩论,互不相让,就谁先勾引谁这个问题争执了一晚上,直到城主聂景行下班到家还没分出个所以然。

周如翊非常震惊于城主家的浴池居然是一口大黑锅,底下烧的还是柴火,然后人就躺进锅里泡澡,总感觉再加点葱姜蒜料酒,铁锅炖大人就端上桌了。

遂徊非常熟练地劈柴生火,让其他人先去洗澡。周如翊再三确认不会把她煮熟,小心翼翼地捧着睡衣先去洗澡了。

聂景行毫不在意地打开燕煦为他单独打包的晚餐,热也懒得热,端起就吃。

应帙本来还在思考怎么从这个看上去就不好对付的黑皮城主嘴里套话,却见燕煦非常自然地搬过一把小凳子,坐在聂景行对面,开门见山地问:“景行,小徊手上那枚紫钻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