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看。
木笙眼睫闪了闪,忍住想躲闪的念头,问:“你看什么?”
“看你。”
路息的回答很是直白,眼神中带着丝吊儿郎当的坏,却叫人移不开眼。
路息手肘压在桌沿,身子往前倾了点,低低的笑音从喉间漫了出来。
“打算怎么糊弄过去的。”
“……”
木笙垂下了眸,心下叹了口气。
没接腔。
路息也没逼她,等饮料上来,边喝边看着她。
蛋蛋身体很好,医院的人检查了下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营养过剩,要给它控制控制食量。
路息感叹了一声:“是真的,它特别能吃,比我还能吃。”
少年长得帅,人又好说话,护士们都笑了起来。
木笙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偷偷给它喂罐头了?”
蛋蛋终归还不是成猫,罐头之类的东西还是为时尚早。
路息看着她,神情忽然就有点心虚:“蛋蛋饿了,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而且,蛋蛋也只有在跟他要吃的时候才会乖一点。
平时都跟个小疯子似的。
木笙神情有些无奈。
路息轻咳一声,果断说道:“回去我就把它的罐头都给停了,等它长大了再说。”
原本懒散地瘫在台子上的蛋蛋一听“停罐头”几个字,一瞬间就扑腾了起来,前爪打翻一旁的药水,泼了路息一身。
“……”
路息:艹。
最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蛋蛋弄回了猫笼。
护士们精疲力尽,都快哭了。
心想这帅哥也挺坏的。
从医院里出来,两人打了车,路息打算先送木笙回家。
到巷口后两人下来,没想到路息也跟着下来了。
木笙问:“你干什么?”
路息说:“我想问你。”
好在这会巷子里人不太多。
车子调转车头离开后,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
脚边是喵喵叫着的蛋蛋。
头顶是巷口的老树。
绿荫底下,路息盯着木笙柔软的发梢,喉间有些痒,嗓音也低了几分。
“能,提前告诉我答案吗?”
“如果我拒绝了,你就会放弃吗?”
木笙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不会。”路息很快反应过来,哼笑了声,接着想也不想地开口:“那我会多追你一段时间,但你早晚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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