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珠,有什么区别吗?
平王这次不急着走了,拐了个弯绕过姚珠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着腿看着门,坐下吧,我们一起等着,看陆小二什么时候把他们赶走。然后他倒了杯茶,指着茶水说,我猜,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你呢?要不要也来猜一猜?
好啊好啊!姚珠笑嘻嘻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我猜,也就半盏茶的功夫。
平王微怔,看着姚珠洋溢着笑容的脸,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没有痛哭,甚至连刚才的委屈都消失不见。这是有了依仗?
就凭外面那两个衙役?
怎么有种让人小瞧了后十分不爽的感觉怎么破?
外面的人仍旧在争执。
凭你们是什么人,没有主子爷的吩咐,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陆风将剑鞘抵在门前,挡住两个衙役进屋的路。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诧异。上元县毗邻江宁府,来往之间有数不胜数的达官贵人。有些,甚至连他们县太爷都得罪不起。可是,程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姚姨娘出事。
前进,是显贵的怒气,说不定会人头落地;退后,是县太爷的怒火,也许会革职查办。孰轻孰重,根本不必多想,丢命和丢官有什么可犹豫的?两人皆抱拳行礼,打扰了!
转身便走。
陆风刀入鞘,面无表情收回手臂。
平王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姚珠哈哈大笑。
姚珠一言不发,目露浅笑看向平王。
嘭!
木门猛的被撞开,灰尘夹杂着木屑上下飞舞,陆风伸手去拦时已经晚了,两个衙役踉跄着脚步扑进屋里,抬头看到姚珠均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姨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姨娘,我们哥俩这次算是把命都给你了!你可不能不护着我们!
平王笑容僵在脸上,瞪着姚珠和两个衙役,脸上慢慢浮出怒气。
陆风看到平王得表情,跪在地上认错,奴才该死,没能拦住他们,扫了爷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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