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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野凌助是个张扬而且新潮的年轻人,很符合人们对于财团小儿子不学无术的刻板印象,他在照片上的形象是留了一头长发,还染成了绿色的那种,今鹤永夜没有照着那张照片调整,而是选了一顶红色的短发。

戴上易容.面具之后,他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一下,镜中的年轻人皮肤格外白皙,一头红色短发张扬刺目,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收回视线,又拿了仿真硅胶套在腿上,边缘有些看起来不够真实的地方涂上红色染料,然后用绷带缠上好几圈,又缠了石膏,把自己的腿包扎得严严实实,这才拿上拐杖,出门叫了车。

就在他认真准备的时候,警视厅里的会议也在紧张进行着。

“会不会太冒险了?”有人对安室透大张旗鼓地派警察去医院表示反对,“如果嫌疑人不来,或者被激怒了……”

“他不会的。”安室透说,“根据目前的情报来看,无论是医院那位,还是摩天轮上的人都相当大胆。”

在游乐园的时候,那么多警察,那人不也还是来了吗?

安室透说:“我试着给嫌疑人做了简单的画像,我们首先来看二号,他在摩天轮上的表现堪称完美……”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松了口,对他说了“时间还没到”这样的话。

“他的性格非常不稳定。”

安室透说到这里,忽然又是一停,眼前仿佛闪过了摩天轮上的一幕幕,那人把身体的力量都寄托在了钩索之上,后来那人又毫不犹豫地放开钩索,从摩天轮上跳了下去。

他拳头微微握紧,沉声说:“从他在摩天轮上做出的举动来看,他这个人……很疯狂,很有可能存在自毁倾向,但并不明显。”

比这更明显的是他的有恃无恐。

“这种性格的人很容易惹下麻烦,他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担心,就好像知道有人会给他善后一样。”安室透说,“再加上他提到的那个同伴……”

“是一号吧?”有人接话道,“一号嫌疑人敢在准备室里堂而皇之地抽松田阵平的烟,不仅胆大包天,还有着非同一般的洞察力,如果这次事件有幕后主使的话,非他莫属。”

“那么栗岛诚应该就是二号杀掉的。”另一个警察说,“我刚才发消息问了神保町那边的朋友,从神保町到游乐场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和栗岛诚的死亡时间基本一致。”

“栗岛诚身上有爆.炸.物成分残留,刚才翻看他的资料时,我发现他在追踪一起入室抢劫案,那起案件正好在游乐场附近,我推测他应该是在走访的途中意外发现了炸弹犯的线索,才被处理掉了。”

安室透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个推论有哪里不对,但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这时一个警察说:“这么看的话,二号嫌疑人跟炸弹犯就是一伙的。”

“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另一个人说,“不要被嫌疑人的话术欺骗了。”

“首先,栗岛诚在走访途中遇到了炸弹犯,根据我们的推测,这个炸弹犯是非常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