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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演出(2 / 2)

如果是这样,我也认命了。

“我可以伪装成你想要的样子,只要能留在这。”

人权和尊严是建立在生存之上的,如果活不下去,就算获得自由又怎样。

至少这里没有生命威胁,没有饥寒交迫。

“即使是像一个普通的牲畜被困在这里表演?”他问。

“······”

话语的停顿,把我的犹豫展现得毫无保留。只要一句“是。”我就依旧拥有留下来的最大筹码。

可惜我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机。

对方冷淡地没有接话,也没有解开锁链的迹象,我开始担心作为一个异类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

被人类结束生命后,尸体抛到荒野被野兽分食,或许是最符合我不伦不类的身份的结局了吧。

空气陷入沉默,银罗自顾自地继续假寐。

目前看来我的小命还是能暂时留着。

铁链的长度勉勉强强够得着笼子,里面被人细心地放了一个软垫。

以人形的姿态在里面窝了一晚上后,腰酸背痛在提醒我完全没有必要进里面睡。

可怕的习惯使我不自觉地在笼子憋屈了整晚。

自从把话说开了,和前段时间不同,银罗没有继续让我呆在笼子里无所事事。

他手里的鞭子暗示了即将要发生的事。

“不想当普通的牲畜给大家表演,那就表演给我看吧。”

我不理解这种形式上的转变,这样我不就是从赚钱工具变成了让他取乐的工具。

迫于鞭子的淫威我听话地四肢着地。人形的姿态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羞耻。

偶尔尾巴还会不着调地摆动,活像一只被驯服的家养宠物。

“屁股抬起来。”他要求我以人身摆成标准的狼形态。

一只玩偶被扔到旁边,“捡回来。”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过去捡,鞭子不轻不重的击打提醒了我,要以跪爬的姿态咬住那只玩偶,给银罗捡回来。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体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性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体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体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体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体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嫩肌肤,轻轻抚摸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