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俞栗的男朋友是谁。
宴隋心急如焚, 倒也顾不得宴时庭怎么知道的,道:“知道?那你还对小鱼儿那么亲密?哥,破坏别人的感情可不好!”
“你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小鱼儿他会恨你的,感情不能强来。”
宴时庭一时没有说话。
不知为何, 宴隋从他哥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类似无语的情绪。
但很快, 那抹情绪就消失无踪,宴时庭端坐在椅子上, 平静提醒:“你的称呼。”
宴隋一哽,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油然而生。
都这个时候了, 还要吃醋他对俞栗的称呼?
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哥让他改掉称呼,就是在吃醋吧?
宴隋揉了揉眉心,道:“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在一棵栗子树上吊死啊。”
然而他哥神情依旧冷静,似乎下定决心,绝对不改。
宴隋感到无奈,没想到他哥喜欢上一个人后,竟然会这么倔。
小书房里,气氛有些僵持。
宴隋重重叹了口气,不打算再劝了。
反正俞栗也就过年这几天在,等俞栗走了,他哥也没机会了。
他转过身,临出门前又想了个主意。
这段时间他提防着点,不让他哥亲密接触俞栗不就好了?
宴隋眼神坚定,打开书房门,回头豁出去般地看了眼宴时庭。
宴时庭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只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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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栗睡完午觉醒来,在窗户边看到何管家带着还没走的几名员工在布置庄园。
没一会儿,有一辆车拉着木头、竹子到了庄园门口,两名员工连忙跑了过去卸货。
宴时庭和宴隋也站在庭院中,指挥着人挂灯笼。
俞栗吹了会儿风,清醒了一点,拿着外套跑下楼,想要帮忙。
他刚走到宴时庭旁边,边上的宴隋见状,猛地冲了过来,道:“俞栗,来帮我搭把手。”
俞栗转过头,看见他手上抱着一些挂件和一叠对联,调好的浆糊放在最上方,摇摇晃晃。
俞栗只好看了眼宴时庭,帮着宴隋一起把那些对联抱到别墅里。
随后,他端着浆糊碗,跟在宴隋身边一起贴对联。
好不容易结束了,想着去找宴时庭,却又被宴隋拉走,一起去围观何管家他们搭架子。
架子刚搭了个雏形,就快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俞栗照例坐在宴时庭右手边的位置,中间隔了一个座位。
然而这次,宴隋却突然走到二人中间,一屁股坐了下去。
俞栗:O.O?
之前,宴隋不都坐在他对面的吗?
他眼神疑惑,看了看餐桌,发现宴隋很喜欢的老鸭汤摆在他们这边。
哦,原来如此。
只是一个座位的问题,俞栗也没怎么在意。
就是被宴时庭照顾久了,汤有人盛,骨头有人剔,皮有人剥,难免有些不习惯。
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俞栗夹了筷鸡蛋饼,心不在焉地想着,要是一直这样被宴时庭惯着,恐怕会变得越来越娇气了。
他神游天外,因此并没注意到,宴时庭看向宴隋的目光冰冷得吓人。
宴隋身子抖了抖,装作勇敢地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