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说着,黑眸愈发幽暗,“可囡囡的滋味甚是独到特别,只一回便令人魂销入骨,非旁人可以取代。”
他这样说的时候,瞬间门让知虞想到当时在她耳边属于对方颇难隐忍
的呼吸……让她耳尖愈赤。
他盯着她耳尖那抹诱人的色泽,语气轻道:“所以,只要再试上一回……就能确认是不是囡囡,还是别人了。”
试过之后,若是那就是了。
若不是……在试过后也得是了。
到了这一刻,男人黑沉眼底终于流露出再无法遮掩的势在必得。
沈欲无疑是故意的。
故意装作无视少女想要解除婚约的请求。
故意放纵自己原本就该进行的任务继续下去。
也故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生出歪心思,将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
她在茶水里下药,他便配合。
偏偏,她与他得了那些颇为禁忌的意趣后,却又不负责任地撒了手。
可这天底下哪里有这等好事。
便是与兔子做交易,都要喂对方吃两口草。
更何况,她招惹的人是极重荤腥的食肉动物。
那般娇怯的性子,也胆敢把玩他身上最不该触碰的地方,焉能不付出代价就全身而退?
窗户纸揭穿后,有些事情就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为什么要在朕的茶水里下药?”
到底是忍不得,即便不好继续去低头吻她,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揉丨抚着她的耳垂,揉得少女羞赧偏过脑袋。
“知不知道,对一个帝王这样做,可以让你死一万回?”
下迷药也就罢了,如果是毒丨药呢?
可见他是有多纵容她了……
少女听到死字面颊上顿时渐渐褪去了血色,这时才小声开口:“我不会害陛下的……”
沈欲看着她略是仓惶模样,不急于安抚她,只是压弯了过于高大的脊背,俯身近乎诱哄的语气轻声问道:“那囡囡为什么要那样对朕?”
“若是怕朕热,解开衣襟就足以,解开其他的地方做什么……”
“解开后,还那样肆意把玩……嗯?”
被他禁锢在臂弯内问责,每一个问题都几乎羞得知虞抬不起眼睫,更不敢直视。
他的唇仿佛已经贴到了她的面颊,逐字逐句的暧昧都好似在刻意拷问于她的羞耻心。
下巴被人温柔地抬起一些,让知虞不得不直视于对方。
男人轻声问:“是因为喜欢朕吗?”
她盯着他的眼眸,脑袋里某个瞬间门想到他对自己那些帮助与照顾,连带那次掉入水中,也是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是因为喜欢他吗?
恍若失神般溺入男人深邃幽黑眼眸下,知虞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而后她快速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好似受到他美色的诱惑般,心跳都失衡了……
男人听到那声弱不可闻的答复后,不由肆意挑起唇角,似乎被她的答案所取悦。
……
这样一来,事情虽囫囵了过去,可知虞为了遮掩什么,莫名其妙便与天子私底下搅合到
了一处。
他人前都照常端肃沉稳,可每每借故教她下棋时,都会一本正经地指出下错的地方。
同时也捉着少女的手指,缠入指缝。
宽大的衣袍遮掩让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只觉男人教得认真,而少女却好似心神荡漾,红着眼角根本无法注意力集中。
无人时就更为过分,会将她抵在那棋盘上密密亲吻,让知虞生怕有人会闯进来……
因知虞作为太子妃人选风头正盛,沈欲顾忌着她的名声,反而不好与她明着有些什么,只能等风头过去后再将她夺来。
偏偏也正是因为知虞是当下炙手可热的太子妃人选,虽没有名分,可一旦被人撞见,岂不就是在与太子的父亲乱丨伦……
这般难以启齿的事情,知虞为了不叫他仓促地暴露他们的关系,私底下自是配合许多。
只是有一日知虞发现沈欲的钥匙勾在她的腰带上,她拾起来愈发羞赧,气恼他连衣裳都不脱便直接在假山后面与她胡来……
知虞去沈欲殿中时,对方恰好不在。
偶然间门却让她发现这钥匙竟然与墙壁上一个装饰的小孔很是契合,只尝试投进去后,便有一道密室小门打开。
知虞愈发错愕,在外面的日光照入其中后,她便发现了里面一个和沈欲一模一样的男人。
“救朕,求你救朕……”
“只要你愿意想办法将朕救出来,朕可以赏赐你任何东西……”
那男人形容憔悴,骨瘦如柴,扑上来的动作险些将知虞吓坏。
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知虞赶忙将密室门关上,然后将钥匙攥入掌心。
外头内侍进来打量了一圈发现知虞后,不由笑问:“姑娘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
天子对姑娘愈发宠爱,她想去哪里都由着她,底下人自然不敢对她有所阻挠或是不敬。
知虞听到内侍的话后只作无事状,等内侍退下后,她才将那钥匙放在桌上快步离开。
沈欲下了朝后,便亟不可待地想要将少女抱入后殿偷欢。
可偏偏知虞今日怎么都心不在焉,他将她翻了个面,继续欺弄,眼神却莫测地在她神情上细致巡睃。
少女眼神迷蒙,微微用力地咬着他的指节,齿尖几乎要将他手指磨出血来,男人却随她啃咬,语气颇为不可捉摸地问:
“你今日怎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都看见了?”
知虞听得这话,白臂上都霎时间门生出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可她身无衣物,被剥得赤丨裸雪白,没有丁点可以掩藏。
男人却自身后咬着她的耳垂喑着嗓音低沉道:“是不是都看见朕给你准备的生辰礼了?”
那是一套极其漂亮华贵的衣裙和头面首饰,是年轻的贵族女孩子们最喜欢的东西。
他让她穿上这些,去拒绝太后要撮合她和太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