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零嘴,结果忘吃了。”
蛮荒:“这个陀螺很老旧了。”
一定承载了主很多美好的记忆。
君临:“我抽的,每次在皇祖母那受了气它就得被我当做皇祖母抽个百来圈。”
全员:“……”
好嘛。
就你不按正常思路走。
韫玉:“这是九连环啊。”
果然师父从小就在进行智力训练了啊。
君临:“那是我自已串的铁环子,本来想当手链的,感觉挺炫酷,后来觉得太傻,就做了九连环丢在那了。”
锦歌:“你收着这窗花剪纸作何?”
还等着下年春节贴上吗?
君临:“?什么窗花剪纸,那明明是我做失败的皮影人!”
野渡:“那这支竹蜻蜓?”
总该是用来解乏的吧。
君临:“小心,里面藏有毒针,是暗器。”
全员:“……”
景帝的童年玩具,和我们的一样,好像又不一样。
直到最后君烬才珍惜的双手托起那双虎头鞋,小小的很可爱。
君临主动开日:“小叔叔亲自给我缝制的,我当然要好好收藏了。”
君烬软着眉眼笑开:“你这里可算有个正常物件了。”
箱子里还有东西,那是颗夜明珠,有君临手掌那么大。
她面上的笑消失了,一手拿起,夜明珠在她掌心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这是我从父皇那里收到的唯一的生辰礼物。”
全员稍许沉默,因为大家都知道先帝不是位称职的父亲。
不然她不会由君烬一手带大了。
君烬抬手拍拍她的肩用作安慰。
君临释然的将夜明珠交给蛮荒:“把烛火熄灭,摆上它看看吧,看看这光能不能照亮这黑夜。”
蛮荒接过那珠子,它依旧莹莹亮,熄灭烛火后,摆在案台上的夜明珠光芒虽然柔和,可的确照亮了屋子。
不过就是可见度不怎么高。
锦歌安慰道:“你要是喜欢这东西,回头我送你个七八颗,比这个大,比这个亮。”
君临一喜:“那可以折成银票送给我吗?”
锦歌:“……”
默默别过头不想和她说话。
童年玩具看完了,解决了他们的好奇心,君临又重新把东西收拾好,一股脑把箱子重新丢回床下。
拍拍手迈出大门:“我去御书房休息,你们早些睡。”
然后就那么走了,满屋男色没让她留恋过一眼。
正主都走了他们这群大老爷们还能干啥。
一个个闭着嘴不说话默默躺下盖好小被子睡觉呗。
明天大家都有正事呢。
……
室内狭窄潮湿,一支红蜡明火幽幽。
男人银色长发早已失去原本的光泽,变得如野草般杂乱枯燥,蓝色的双眸空洞又麻木,铁链将他如畜生囚禁,他一身没有丝毫血迹,面容也是那么的年轻俊朗,却如美人迟暮,就要了无生息。
有脚步声响起,来人一身藏蓝色衣袍,他蹲下身嗓音浑厚:“替寡人占卜,景国之令到底在何方。”
银发男人的眼中忽然回神,冷笑出声:“你残害我雪域贵族,若被我主发现,定当与你不死不休!”
蓝袍男人骤然捏紧他的下巴,不容置疑道:“寡人命你占卜景国之令在何方。”
银发男人只是用一种恨不得剥皮抽筋的眼神看他,浓重的恨意像要化作毒蛇将他吞入腹中。
那人语调不变:“你的妻儿等不得你的犹豫。”
“……”
是挣扎,他痛苦闭目,双拳紧握,指甲刺破掌心血肉:“我不知晓景国之令是何物,无法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