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她再长情,她的身份也只是他的地下情人,见不得人,像一个人一辈子都低着头走路,旁人看不见她的脸,久而久之就被遗忘。学校里没有人知道这段公案,没有人晓得钟文樱是苏正寒的继妹和情人。他只上她,用尽一百种花样折磨她,那女友的王冠从来只戴在别人头上。在学校里,再与他偶在某处相值时,他连看亦不看她一眼了,冷冷地走过去,好像两个陌生人。
可是一回到家,平行线变交叉线,苏正寒仿佛要把白天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他到底哪来这么多压抑,她到底做了什么令他如此切齿痛恨。文樱想不出来,越想越痛苦,身子被他肏弄得散在床上无法拼凑,入了地狱也还是不明不白。
这次也一样,高潮过后,腿软得下不来床。苏正寒抽张纸巾,抹一把射在她腿间的精液,眼睛依旧贪婪地盯着她的小穴。那小穴还在翕动,像鱼嘴张合,呼吸似的。
“把衣服理好,来我房间拿作业。”苏正寒的目光自小穴移上她的脸,中间没有过渡。他可以不考虑她的心情,仿佛她就只是块可享用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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