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贯穿的瞬间,李嫣然回忆起隔壁李婶家的大儿媳产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原来真的有这么疼,她当时天真地听信李婶说的大儿媳矫情,仅仅是男人那处就把她疼的脑袋疼,如果是新生儿那还不得疼死。
思绪飘远,她又想到有一次和爹爹一同去抓捕野兔,两人闯进树林中听到的怪异声响,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屈曲在壮汉体下,叫的荡漾很欢乐。
为什么她这么疼呢…
李嫣然嘟囔着,双腿不配合地踢踹,男人似乎拿她没辙,男根一动不动卡着半天没动静的,他俯首,雄鹰阴沉般的目光紧紧锁住她:“腿张大。”
他摸了把女人的阴穴,不明白洞口为何生的这般小。
李嫣然被卖入青楼叁天,接受调教的时间不长,她懵懵懂懂,瞪大眼睛盯着面容不似青年的男子,莫非他不会…
眼见着他试图依靠蛮劲冲刺,她连忙并拢双腿,半撑起身子,害怕得颤抖着身子,男人以为她想逃跑,一掌按到柔软的酥胸,瞬间被细腻的触感震撼,狐疑不决:“别跑。”
她重新躺回单薄的床铺上:“啊啊啊啊…”
“你想让我解开你?”
“嗯嗯嗯”гóцωёňωц.dё(rouwenwu.de)
“别叫,懂?”
李嫣然听话的点头,伸腿去蹭男人的腰,讨好的顺从,男人显然很吃这套,答应了李嫣然给她松绑。
重获自由,李嫣然松了口气,真按照男人的尺寸横冲直撞,她明天铁定离不开将军府,命和贞操,她选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