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浩真就相信他胡说八道,娴熟开帝王蟹腿,把饱满的蟹肉放周年碗里,“他又开玩笑了,我喜欢吃什么年年最清楚。”
周年笑了笑看不出什么情绪,拿起了筷子吃蟹肉,不得不说还真好吃,嫩滑入味,她吃了一口又一口。
见她胃口不错,蒋州浩又剥了一根,濑尿虾也是他处理后把肉夹给周年。
蒋州浩正在做的也是操游令曾经爱做的,现在回想,程茗真的是好演员,对着他时眉语目笑,坦言喜欢被他伺候,最后分手时说的话比谁都绝。
什么演员,根本就是骗子。
操游令越是想她,心越疼,想恨吧,他舍不得。
最后他把自己灌得醉醺醺,这回蒋州浩直接把他送回他的住处,不是他的私人住宅,而且他父母家。
操家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看他醉得不轻很是心疼,连夜照顾着。
这座城市的夜景再怎么看不够都比不上枕在肩膀上的人值得让周年留恋,她的左手落入他掌心中,他闭着眼说歇会,周年歪着头看他高挺的鼻子,安静享受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到达小区,代驾把车停好,交还了车钥匙后离开。
周年轻轻耸动一边肩膀,“州浩哥,到家了。”
见蒋州浩没反应,她鼓起勇气伸手抬他下巴,低头亲他有棱有角不太薄的嘴唇,轻轻一吻便抬起头,睁开眼时不偏不倚对上他懒散的眼神。
“州浩哥……”周年变紧张,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蒋州浩慢慢了解她的性格,她刚主动亲他,寓意太明显,还在为对操游令那句话耿耿于怀,“年年,不知者无罪,别往心里去。”
“没往心里去。”他一句话能让她释然,“起来吧,困了回家睡。”
蒋州浩仍没动,只是静静与她对视几秒后,对着眼前她一只耳朵咬了下去,力道有几分,周年“呀”了一声,没多疼,倒有酥麻感,她头皮紧了紧,紧接着,他在脸颊上“么”了一声,笑着拉开车门下了车。
周年也下了车,小跑到他旁边,他在等她,牵着手往楼里走。
“你刚什么意思呢,咬我耳朵。”
蒋州浩摁下楼层图标,对她说:“以后再往心里藏事,闷着,被我发现,我要打屁屁。”
周年抽出她的手,双手抱胸前,“我没有,可能是你长我七岁,我对你这七年好奇,想知道你成长历程。”
“这不重要,年年,重要的是以后的路上有你和我。”他摸着她的头,手掌停在她颈后,轻轻揉捏,“还能有两个小朋友。”
周年倏然脸红,“州浩哥,你想多远了。”
“不怕想远,只怕想多。”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两人进了屋,蒋州浩径自走向浴室,浴缸水放一半,他走出来,只话不说抱起周年往里走。
周年一下子回想起今早打的赌,惊慌道:“州浩哥……我,那还疼着呢。”
“不做,让我看看。”
周年本来没那么害羞,她张开双腿将隐私部位暴露他眼前,以为他就看两眼,结果蒋州浩不光看了,还去摸敏感的花核,让她簌簌战栗,再将她送至顶峰。
这还不够,她湿着身体坐洗漱台上边软得一塌糊涂,“不行,那里不行。”
蒋州浩附身将头埋她腿里,舌头滑过娇嫩的阴唇,吮那一粒凸起,舔那受了伤的小口。
异样的舒服感包裹着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周年嗯嗯啊啊叫了出来。
他的舌尖时不时探入蜜穴,上了瘾一样吃了好多蜜穴,“年年,你好香啊。”
周年彻底没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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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在踏青。
尝试很多种写肉的方法,还是写不出放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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