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纪棠这么倔,还没等纪母找纪棠好好说道说道,这兔崽子居然提着行李箱已经从盛家出来了,这即使再有什么打算也没有用了,难道还能再回去不成。
纪棠从盛家离开,也意味着纪家和盛家最后的关系断了,一想到现在岌岌可危的生意马上就要没了,纪母哭丧着脸拍了大腿一下,坐在沙发上哭诉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个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前世自己是欠了这冤家什么了,今生托生到自己家里来让纪家不好过,自私自利,挖自己心肝...
话一套一套的,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但纪棠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纪父一边安慰纪母,一边对纪棠呵斥道:还不向你妈妈认错!
纪棠扯了扯嘴角,语气平淡说道:那些生意本就不属于纪家,早该还给别人了。
这话直直戳中了纪父纪母的心,让两人脸一僵。
纪棠说完话,拖着行李箱往楼梯口走。
站住!
纪母抹了把眼泪,说道:你那个父不详的孽种,我们纪家是不会认,你别想着把他带到纪家来!
纪棠闻言,猛然回头,直直盯着纪母说道:他不是孽种,他是我的孩子。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疲惫了,纪棠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不想跟自己母亲吵架,然后转头一边上楼,一边说道:你放心,我没想着把他带回来,到时候我和他住外面,不会回来了。
什么?纪母错愕,看着纪棠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楼梯转角,连忙喊道: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不会再回来?!
不过纪棠恍若未闻,直接上了楼。
纪母看到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纪棠消失的方向,转头看向纪父,你看这兔崽子,连我的话都装听不见了...
好了好了,纪父连忙打圆场,别把身体气病了...
见自己丈夫是个不中用的,纪母心里又气又委屈,捂着脸边哭边抹眼泪,自己一个人怄气,纪父两边都说不上话,只得在一旁安慰纪母。
自从纪棠回到纪家后,果然如纪母所料,纪家和盛家之间仅剩那点生意立即断了,本来纪家就一直在吃老本,要不是盛家这十年在分生意给纪家,纪家这才每年能赚点钱供纪父纪母大手脚花费,现在没了财源,但也没说到破产的地步,节省点用,至少生活水平比大部分人都高,但是纪父纪母早就养成了大手大脚花费的习惯,这下一下子被束了手脚,没了钱花,心里憋屈死了。
纪父还好,至少只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而纪母就不同了,心里有气,像是故意要和纪棠作对一样,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全是素菜,零星的一点荤只是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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