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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1 / 2)

傅嘉树失落地往家里走,刚刚走到门口,傅嘉宁跳出来吓了他一跳。

“妈妈说她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笨东西?”傅嘉宁一脸嫌弃。

傅嘉树看着傅嘉宁,再越过傅嘉宁看自家亲妈,他妈从楼上下来:“笨,是真笨。”

“你们刚才在哪儿?”傅嘉树唯一想到的就是阳台,也就是刚才他送秦瑜出去,这个他亲妹妹和亲妈就在阳台上。

傅太太看着儿子:“你等着,我把你爸给叫下来。”

傅嘉树不知道这事儿跟他爸有什么关系,只见他妈拉着刚刚洗了澡,穿着睡袍,头发还没干的他爸下楼。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木头木脑不传下去,是不是显示不出你们傅家人的特点?”

傅老爷拿着毛巾擦头,一头雾水地看着老妻,傅太太说:“刚才我和囡囡在阳台上赏月。”

傅嘉树:“我信你,我不姓傅。”

“傅嘉树。你欠揍是吧?”傅老爷把毛巾往傅嘉树脸上扔。

“你先听我说呀!”傅太太制止男人管教儿子,男人示意她继续,傅太太继续说,“看见你儿子去送小瑜。刚开始一切都很好,他去牵人家姑娘的手了,到门口那里,他被小瑜推得靠在门框上。”

傅老爷笑:“小瑜跟你很像吗?”

傅太太用鄙视的眼神斜睨儿子,问:“你晓得他干了什么蠢事?”

傅嘉树没觉得自己蠢,他有什么问题?

傅老爷:“他又干什么傻事儿了?”

傅太太拉着男人到小房间门口:“你靠着门框站好。”

傅老爷不知道太太又发什么疯,依言站好,低头问她:“干嘛?”

“把你的头抬起来,然后闭上眼睛。”见老男人不动,傅太太说,“快点呀!”

傅老爷只能抬头闭上眼睛,傅太太再给老头子调整了姿势,让他微微仰头,然后她也仰头看老头子:“你儿子刚才就是这个姿势。”

傅老爷笑着睁开眼,低头看媳妇儿:“不会这么傻吧?”

傅嘉树此刻看见父母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两人双目交汇,他妈情意绵绵,他爸眉眼含笑。

傅嘉树突然之间领悟其中精髓,所以秦瑜不是没考虑清楚,也不是心里还有宋舒彦,而是……

“跟你一脉相承。你还有我,直接跟你说清楚,他呢?你儿子这个猪猡脑子,我看你要抱孙子是不容易的。”傅太太转头嫌弃地看儿子。

傅嘉树转瞬从懊丧转为懊悔,自己真的笨的可以,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傅老爷过来勾住儿子:“行了,行了!小瑜会理解你的,要是样样都懂,那肯定是经验太过于充足。”

傅太太拉着傅嘉宁说:“现在晓得了不?你以为样样都称心如意的男子,通常他是到别的女人身上已经学了无数遍,才能知道女子心里所思所想,否则就是像你哥哥这样,聪明面孔笨肚肠,难免蠢钝,不要嫌弃,兴许只

是他经验少。”

被亲妈用作教女儿的反面例子,傅嘉树气鼓鼓地说:“我上去洗澡睡觉了。”

话说秦瑜被傅嘉树蠢到之后,回了自己家,见二楼客厅灯火通明,她快步上去,这两天在路上听芳姨说伯母本就浅眠,怎么还在等她。

“太太,您看,是不是这样?”是妮儿清脆的声音。

秦瑜走进去,见宋伯母跟妮儿说:“对,妮儿好聪明,一学就会。”

“吴大妮,你不想睡觉,太太还要睡觉的呀!”秦瑜看一老一小还在绣花,忍不住说小丫头。

被小姐这么说,妮儿低头。

宋太太抬头看秦瑜:“不妨事,她妈已经来催过了,妮儿正在兴头上,我就多教她两针。”

秦瑜过去看,小丫头已经绣了一朵小花儿。

“好了,去睡觉了,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学绣花可以,但是一个是要读好书,一个是不能晚上绣,会近视眼的。放学回来,有空的时候,跟着太太学学绣花,知道不?”

妮儿仰头:“知道了。”

“去吧!”

小丫头从里面的楼梯蹬蹬蹬地往下。

秦瑜勾住宋太太的胳膊一起往楼上走,听宋太太说:“小丫头这个样子,不免让我想起儿时母亲教我绣花的情形,母亲教我的第一幅花样就是一朵桃花。”

“小丫头想学也挺好的,就是咱们得按时睡觉。”

两人各自进房间,洗漱睡觉。

外头终究没有家里睡得踏实,秦瑜沾了枕头闭眼就睡,直到一阵敲门声传来,秦瑜揉了揉眼睛,走到门口,拉开门,看见花素芬,素芬说:“小姐,隔壁傅少爷等您早锻炼已经等了十来分钟了。您平时都是五点半下楼的。”

平时是五点半下楼,今天不是回来的第一天吗?她想睡个懒觉也不行?

“我知道了。”

哪怕花素芬轻手轻脚上来,敲门声也不响,隔壁宋太太被吵醒了,她拉开了门。

“伯母,您再睡会儿,嘉树兄叫我早锻炼呢!”

宋太太想回床上再躺躺,不过醒了就真睡不着了,她起身洗漱,听见隔壁秦瑜的关门声。

秦瑜下楼去,傅嘉树坐在客厅里,看见她还埋怨:“你怎么一回事,不是每天都是五点半吗?今天可是迟到了。”

“在外这么几天,回家你不想好好睡个饱?”秦瑜问他。

这个问题问倒他了。昨夜他躺在床上,就跟烙饼似的,翻过来转过去,就没睡踏实过。

一边是尴尬得要命,一边怨他妈何必告诉他真相,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还能睡得着?只盼着天快亮了可以再见她。

“我以为你风雨无阻。所以就定了闹钟,谁知道你想睡觉?”

他还有理了?秦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开始吧!”

秦瑜带着他做了热身运动:“你拉吊环?我跳绳,等下换?”

“好。”傅嘉树在床上的时候等天亮,天亮

了见了她又不知道怎么再问出自己的心里话,那就先拉吊环。

宋太太洗漱之后,拉开阳台门,见院子里,秦瑜在跳绳,傅嘉树吊着树上挂下来的两个吊环,正在往上拉。

秦瑜挥手:“伯母。”

宋太太以为是叫她,正要回答,傅太太声音传来:“哎!”

宋太太恍然,秦瑜是在叫嫂子呢!

傅太太在阳台上喊:“傅嘉树啊!你昨天晚上应该一晚上都没睡,今天就不要这样作天作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