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一栋漂亮的别墅外面,保镖们都从车里出来,之后,秦老夫人这边车门被打开,她和阮郁珠也出来了。
秦老夫人看起来虽然和蔼可亲,但她身边这么多保镖一包围,再加上她平常为人处世的手段,秦家的孩子畏惧她也不稀罕。
阮郁珠肤色胜雪,站在秦老夫人的身侧,两人十分惹人注目,就像亲祖孙一般。
秦啸别墅外围的门卫压根不敢拦,直接请秦老夫人进去了。
一直等到秦老夫人快要进来,秦啸才得知消息。
他说的一串话被人打断,一口气憋着发不出来。
秦帜在秦啸的对面,面对自己强势的伯父与父亲,秦帜却没有丝毫的怯意。
他仍旧和平常一样冷淡镇静:“如果没有证据,随便将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我不会接受。”
秦驹活了将近六十岁,眼神自然毒辣,他知道秦帜并非池中物,假以时日,整个秦家恐怕都要落在秦帜的手中。
这也是秦驹最担心的事情。
眼前青年神色冷淡,一双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压根猜想不到对方的真实想法。小小年纪就有这种心机和压迫感,秦驹觉得十分不妙。
他对秦帜说:“只有你前段时间和秦幄起了冲突,秦帜,我知道你嫉妒你堂哥很久了,想要算计他也是理所当然。”
秦帜冷冷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伯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的话语只是污蔑。”
秦啸对于公司的事情并不敏感,他也不知道秦帜与秦驹之间的争执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眼下看到秦帜在顶撞自己的兄长,秦啸十分不悦,他吼了秦帜一声:“你怎么和你伯父讲话的?你从小没有你妈教养你,你连尊重长辈都不知道吗?”
秦帜唇角反而讽刺的上翘,眸中沉不见底:尊敬长辈吗?
秦驹道:“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做的,这件事情给你堂哥的名誉带来了很大的损伤,我要求你给你堂哥赔偿。由于你堂哥的丑闻被曝光,公司股价动荡下跌,你危害了公司的利益,先停下手中的工作,在家里好好反省一段时间。”
醉翁之意不在酒,秦驹也不是要讨一个公道,让秦帜给秦幄道歉。
他想要分走秦帜在公司的权力。
“绝不可能。”秦帜与秦驹直视,“伯父,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无权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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