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本来就是伺候爷的。红绢在孟玉楼院子里也是吃了不少排头,如今过了三个月,大夫也说奶奶胎像稳了,奴婢想着还是回来伺候爷。
沈宜织叹口气:我也知道你辛苦了,只是这是奶*一胎,你也知道有多重要,若是被人使了坏,咱们哭都没处哭去。说实在的,就是奶奶身边那些丫鬟们,也未必就全信得过,唯有你盯着小厨房,我才放心。
两人正说着话呢,就听外头沈宜红又娇滴滴道:爷回来了?
红绢顿时阴了脸,低声道:姨娘听听,这可叫奴婢怎么放心呢。
沈宜织嘴角抽了抽。沈宜红是姨娘,勾引郁清和也是本职工作吧,红绢操心到这份上好像也太其实沈宜红住进卉院一个月了,每天也不过只能跟郁清和说这么几句话而已。早晨是爷要去衙门了,晚上就是爷回来了,除此之外,她连郁清和的手指头都碰不着,也实在是白忙活。
郁清和打帘子进来,看见沈宜织和红绢,便回头对想跟进来的沈宜红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回房去吧。进来坐下道,说什么呢?
沈宜织看他脸上神色轻松,不由得道:爷今儿有什么高兴的事不成?
郁清和接了红绢倒的茶,笑道:可是你猜得倒准,能不能再猜猜,爷为什么事高兴?
沈宜织笑道:爷这就是拿妾开心呢,妾又不是爷肚子里的蛔虫。虽如此说,也寻思了片刻道,莫非是河道那事儿有门了?
郁清和开怀笑道:你果然是爷肚子里的蛔虫!
当真猜对了?沈宜织也只是随便一猜罢了,不是前些日子还说难办?
郁清和嗤笑了一声:这还要多谢齐妃娘娘。
齐妃就是安王的生母,太后的外甥女儿。用膝盖想也知道,齐妃是绝不可能帮太子这边的,沈宜织顿时极有兴趣地问:齐妃娘娘怎样了?
郁清和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道:哎,爷今儿在衙门里写了大半日的折子,可累得很了。
红绢,快点给爷捏捏肩膀。沈宜织马上指挥,其实红绢不用她说,已经过去给郁清和捶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