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到了晚上下得大了,到了夜深人静,片片雪花竟然变得簌簌有声的坠地。
可是,说要来璃城看望周柠琅的迟宴泽却一直没来。
周柠琅在当初他们上大学时住过的小屋里等了又等,着急的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听。
周柠琅感到奇怪,又给在京北的周墨恺打电话。
周墨恺回答,泽爷早上从京北开车来璃城,到这会儿应该到了,怎么还没到,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周柠琅听完,心里更加开始止不住的担心,凌晨一点,她披了外套,想出门去基地找几个航空兵帮忙她去周围打探消息。
她怕迟宴泽在来的路上出事故了,结果一打开门,那人正披着寒冷风雪来到,要为她迫不及待的迈进屋来。
高大身姿落下的影子拢在她脸上,制造出巨大的存在感。
他穿了一件纯黑长呢大衣,里面是空军蓝的西装制服,肩上扣着两杠三星的勋章。
笔挺身姿将制服撑得熨帖,十足的英姿飒爽。
他刚理过爽利平头,板寸的头发茬上挂着雪花。眉眼不凡的出现在周柠琅面前。
整个人清隽又爽利,是被周柠琅热爱了十一年的少年。
那辆熟悉的G500就停在楼下。
周柠琅心里感怀的确认到,就是她的男人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等了整个晚上,都没等到他出现的周柠琅迫不及待的扑进他怀里,责怪的问,“我等了你好久。”
迟宴泽脱下大衣,轻笑:“来的路上遇到有人高原反应,开不了车。就帮忙送去了医院,耽搁了一下,就晚了。怎么?等爷等得着急呢?”
“我以为你出事了,害怕。”周柠琅心有余悸的回答。
从京北到璃城的道路有一半是高原冰川,他深夜为她奔来,她等得很焦急。
“放心,迟宴泽怎么可能出事呢,迟宴泽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迟宴泽抱起许久没见的人,用脚合上小公寓的门后,就把她压在墙上热吻。
准备要出门去的她身上还穿着无袖棉质睡裙,本来想裹件羽绒服外套就出门去。
现在迟宴泽来了,他一把把她手里的外套摘下,搂住她吻,拾起她的细腰,分开她雪白的双腿缠他的劲腰上,低哑发声:“柠柠,要不要老子现在弄你?”
“迟宴泽……”周柠琅一听他这性感的苏声,就周身皮肤为他止不住的战栗。
“要不要?”他磨蹭着她细嫩的唇瓣,问她回话。
他不顾两边家庭家长的反对,让她来这冰天雪地里做军医,时间已经快一个月了。
这是他们领证的第二个月过去了。他又哄着她过了婚后的第二个月。
被男人这样搂抱着,露骨的直接发问,默了一下,“……要。”周柠琅没有害羞,做了肯定回答。
因为分开的这个月她也很想他。
他其实早就申请了调职到璃城来,可是
京北军事基地不放人。
他们要把迟宴泽当成少将预备役人选培养,绝对不允许他申请下放。
他是京北军事基地的王牌飞行员,京北军事高层培养他花了那么多心思跟人力物力财力,他想要调动根本不可能。
于是迟宴泽跟周柠琅这个月真的做了异地夫妻。
周柠琅在璃城做军医。
迟宴泽去了非洲成功帮助中国外交部撤了一次侨。
他们各自忙碌于自己的事业,不忘履行所从事职业的使命。
与此同时,每天他们也在花光所有力气的思念着彼此。
今夜,璃城初雪,再见的他们终于小别胜新婚。
迟宴泽紧紧圈搂住周柠琅的细腰,痞气的薄唇从她额头一路亲下来,滚烫的呼吸熏烤得周柠琅浑身潮热。
“公主,给爷生孩子。”迟宴泽咬周柠琅的耳朵说。
他一面吻她,一面将她抱到开了暖气的小卧室里,将她放到床上,压住她,不分青红皂白,没有章法的吻她。
只要是她,他觉得亲她哪里,都会让他感到舒服。
小卧室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长街,翕开了一条缝。
小地方的城市到了夜里十足的宁静,雪落下的声音恍若都能听见。
还有男人浑浊的吐息,像危险的兽,喷发着呼呼声,绵延不绝的响在周柠琅的耳畔。
周柠琅为他眼神迷蒙,心跳加速。
她主动够手脱他的空军蓝西装制服,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随着窗外雪落下的寂静声音,她冲他贴上她的唇,咬他肩膀,舔他喉结,吮他下颚。
时光像是回到了那年大四,他在璃城下空航飞院,而她不顾一切为了他来这里实习。
今夜,他为她来到。
原来时间不管过去多久,周柠琅跟迟宴泽还是可以双向奔赴。
他们真的从未分开过。
又是一个冬天,雪还是一样的下,在他们痴缠的时候,小狗风筝乖乖的缩在角落里酣眠。
迟宴泽将一切都复原了。
“迟宴泽……”
“嗯……”
男人披着扣子全解开的白衬衫,敞露性感的胸肌跟腹肌,密密汗珠渐次从那些性感的壁垒沟壑一一滴下。
他一直扣着周柠琅凝脂白的细腰不放。
小屋里的暖气温度越来越高。
周柠琅的声音变得愈发的细软,无力,最后像剪刀划过裂帛一样,拔尖的为他走高。
迟宴泽抱浑身发软的她去洗澡,她缩在他怀里。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他没做任何措施。
*
“你妈跟我妈选了个日子,三月十九。”在小浴缸里抱着她,迟宴泽触吻周柠琅还在发红发烫的耳廓,嗓音喑哑的告诉她。
“婚礼要在璃城办?还是京北,还是扬城?或者京南?”迟宴泽问她主意。
“你觉得呢?”周柠
琅反问。
“我得听我老婆的。”从背后搂住周柠琅的迟宴泽说(),厚掌搭她圆润小巧的肩膀?()?『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垂头轻吻她雪白的后颈。
“可是我现在想听我老公的。”周柠琅转身,乖乖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怎么了?变得这么乖。”迟宴泽觉得分离让周柠琅变得依恋她了。
“想你了,一晚上没等到你来,难受。”周柠琅泣声说,刚才被他弄哭的嗓子现在有点儿痒痛,说话语调一直娇里娇气的。
“我这不是来了吗?”迟宴泽舒心的笑,原来他们做异地夫妻,她想他,不比他想她的少。
“这个月在璃城做军医感觉怎么样?”他摸她发红的眼角,还挂着湿泪滴。是刚才被他弄的。
许久不见,他适才有点儿过分了。
可是今夜,在这座下雪的偏僻城市,性格清冷的周柠琅却表现得比任何以往都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