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腿上光溜溜的,“迟宴泽,我说的多呆一会儿不是这种一会儿……”周柠琅小声抱怨,想喊停。
迟宴泽轻笑一记,贴她耳朵说:“我这人跟柠柠呆一会儿的时候,就想对柠柠做这种事。”
周柠琅提醒,“可是这是在车上。会被人看到。”
“这车位是给我专属的,没人来,我还在生气呢,你居然去参加相亲派对。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不哄哄你男人吗?”迟宴泽哄着周柠琅,将她举高抱起来,卷起她的裙摆。
下一秒,周柠琅微微怕疼的扬长细颈。
双手求救般的拽紧男人的硬肩膀。
“迟宴泽……我说的多呆会儿是想让你吃蛋糕……”
车上四面玻璃都合着,周柠琅感到闷窒又慌乱,小脸皱成一团,快哭了。
迟宴泽水红的薄唇却痞气又恶劣的勾起,浑浊吐息着,在得逞的笑。
“柠柠,我想要做到最后。”迟宴泽一处处的吮着她噙满香汗的下巴,弄得周柠琅发痒,邪气的问,“让不让爷做到最后?嗯?”
周柠琅努力咬唇,也止不住的为他发出软软的声音,“不让……”
她说着不让,整个人却被他弄得愈发松软,任他摆弄。
雪白的面颊变粉,白腻之中为迟宴泽盛放娇媚的神情。
像她今晚特地带给他的玫瑰荔枝慕斯蛋糕,粉嫩嫩的,可爱得让他想咬,想舔,想含。
“唔……嗯……”
周柠琅娇羞的暗吟着,周身都沁出一层细汗。
她被他抱在身上,只能看见后车窗里映出的两人的影。
渐渐杏眼迷离的周柠琅看不清窗外。
她此刻再也想不起从美国回来为了跟他结婚的事,她心里经受的那些焦虑跟不安,她只能感受怀抱着她的男人的一切。
“迟宴泽……”
周柠琅瑟缩着身子,想象中,在这种密闭空间,外加上适才撞见她在相亲派对上出现,迟宴泽应该是带着些惩罚意味,偏要弄疼她才过瘾。
可是,周柠琅感到的只有十足的舒服。
感到她在怕疼的时候,迟宴泽水红的薄唇滑过她沁满汗珠的喉头,轻咬着,放低声音,哄她:“公主,爷不会弄疼你,不管是跟我结婚,还是做这事,爷只会好好疼你。相信你男人好不好?”
“呜,我还是怕……”感到潮热难捱的周柠琅听见之后,眼角的泪簌簌坠了两颗,贴他硬胸贴得更紧。
不管多久的时间过去,她依然是他的公主。
原来他都知道,她主动为他来京北,顶着他家人的反对,跟他领证结婚,到京北医院来上班,她心里有的那些害怕跟焦虑,原来迟宴泽都了解。
“柠柠……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迟宴泽紧揽着周柠琅的腰,忍耐着,喘着粗气对周柠琅说话。
他说的是他们领证完这些日子,她太紧张了。
她嫁给他了,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会护着她的。
婚后,不管是他家人,还是外面的人,没人可以为难迟宴泽的老婆。
“乖宝,记住,你真的是我老婆了。”
周柠琅融化在男人的唇下,化作一滩春水。
被迟宴泽在车上这样拥吻过后,她对他们结婚的焦虑少了一些了。
*
记不清是多少时间过去,车载音响停了,G500的车厢里凌乱不堪,气味暧昧。
迟宴泽抱着周柠琅下车。他一手圈勾她腿弯,一手掐抱她细腰。
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然而却不是因为难受而落泪。
“蛋糕还没拿。”散了所有力气的周柠琅贴着男人还在发烫的胸膛,小声说。
“小兔子已经被弄乱了。”
迟宴泽提醒她,她给他买的慕斯蛋糕是粉色的小兔子,被他俩痴缠的时候弄掉在车上,兔子脸已经变形了。
“可是还是可以吃。”周柠琅不想浪费。
“爷已经吃过了,最软最甜的小兔子。”迟宴泽压下巴,低声告诉八百辈子都被他教不会在某种事上大方的周柠琅。
“才不是。”周柠琅不愿意承认,被他吃过小兔子了。
“你带回去。你还没吃饭。”周柠琅要求他。
迟宴泽无奈,明明走到电梯了,又叠回去打开车门,把蛋糕盒子拿出来,递给周柠琅。
“满意了?”他问。说话喉头还是沙哑的,还没缓过那阵欲劲。
“满意了。”周柠琅回答。
“公主,刚才在车上呆的一会儿,爷为你服务的那些,你满意吗?”进了电梯,迟宴泽逗周柠琅。
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套着他的一件薄款黑色高定西装,是昨天他帮迟妙雪去参加大学舞会活动时穿的,穿完就随便丢车上了。
下车的时候,周柠琅身上的针织裙子跟内衣都不能穿了,迟宴泽就给她穿他的西装。
他以为把这西装给她随便一套,到楼上抱去洗澡就行。
结果周公主光着身子穿他的西装,玩下衣失踪,一双玉白的腿勾他手腕,黑发凌乱,眼神迷蒙,小脸染粉,一张红唇被他吻得潋滟,躺在他怀里,又欲又美的模样让迟宴泽又不行了。
“要不,我们上楼到浴缸里再一起呆会儿?”迟宴泽滚动粗喉结,试探的问。
周柠琅累了,才不想跟他续。
“我想睡觉了。”
“好,那就睡觉。”
“我在冰箱里给你放了好东西。你回去看看。”
“是什么?”
“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抱她到楼上,迟宴泽把浴缸的温水放满,为周柠琅找好精油跟毛巾,让她自己泡澡。
周柠琅也挺贱,洗完澡缓过来后,不穿自己衣服,偏要穿迟宴泽的一件黑衬衫,因为她知道适才他把她抱上来,给她穿他的黑西装,他看到后,又不行了。
现在她趿着拖鞋,身上滑溜溜,香喷喷的只穿他的真丝黑衬衫,滑缎布料特别贴她高耸的胸部轮廓。
衣摆只能堪堪把她腿根遮住,其实也是一种超短裙。
迟宴泽让她去开冰箱。
周柠琅去开了。
双开门的冰箱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很多很多的摩洛哥玫瑰,从摩洛哥空运来的,烟紫色的千叶玫瑰。
这是周柠琅过十九岁生日迟宴泽送给她的花,后来他们分开五年,每一年,迟宴泽没跟她在一起,却还是会在他的朋友圈里为她发一捧花束,给她祝生。
可是今天不是她生日。
“迟宴泽,冰箱里的花是什么意思?”周柠琅捧了花来,问男人道,
她吹完头发,柔顺的乌黑发丝在背后披散,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男式真丝缎衬衫下,双手捧着玫瑰花来。
花映得她雪白的带着红潮的面孔娇媚。
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的迟宴泽真的又不行了。
周柠琅说他这人总想着一件事。
为什么周柠琅不做做检讨,是周柠琅总让他想着这一件事。
他上楼来都没帮她洗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这股自制力还不明显吗。
“今天咱俩庆祝一下。”迟宴泽回答。
“庆祝什么?”周柠琅问。
“庆祝一下周公主嫁给老子一个月了。”
“满一个月了?”
周柠琅最近忙着适应新医院的上班环境,还有每天都想着她跟迟宴泽结婚,无论如何都算不上门当户对的这些事,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又悲悲戚戚的,没想到,眨眼他们领证一个月了。
迟宴泽倒是记得很清楚。
“对。这一个月里,周公主没怎么大作特作过,真是可喜可贺。”迟宴泽掏了根烟,准备抽,最近他能不抽就不抽了,但是,他现在特别想来根压欲烟。
“捧着花去睡吧,明天爷带你玩点好玩的。”迟宴泽衔了烟,没点燃,嘟哝着说,瞄周柠琅的眼神克制又灼欲。
“玩什么?”
“好玩的。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们没玩过的。”
“刚才在停车场……”周柠琅意思是已经玩过了,分开的那五年里他们没玩过的。
“明天老子带你玩点儿比今晚更野的。”迟宴泽终于还是擦燃了火机,引燃了唇边的烟。
今天领证一个月了,是该庆祝一下,迟宴泽活下来了,作为周柠琅的老公。
从这个月开始,迟宴泽要精心计划,运筹帷幄,把周柠琅当成他的兹事体大。
他要把这个结婚一个月的时间期限延长到一生一世。
为了让她明天好好跟他去玩,“你快去睡。明天带你出去玩。”迟宴泽吩咐周柠琅。
怀里抱着烟紫千叶玫瑰,身上穿着他黑绸衬衫的周柠琅,又娇又甜,他真的不忍再多看一眼,再看下去,他怕他又想跟她多呆一会儿。
“迟宴泽……记得吃小
兔子蛋糕……又软又香……”临回卧室,周柠琅娇滴滴的说,抱着玫瑰笑得很开心。
“周柠琅,他妈没完了是吧?谁让你洗完澡,穿爷衬衫的?你自己没衣服啊?”迟宴泽真的不想弄她了。
弄多了怕她觉得他娶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件事。
迟宴泽娶她是想看她这样抱着香味扑鼻的玫瑰笑,笑得把青春期那些阴霾都完全淡忘。
当时的迟宴泽太混太野太猖狂,根本没有发现她在他身后痴痴暗恋着他。
大学时候他瞧上她,也没有想起过她是谁。
现在,迟宴泽要把这些过去都弥补了。
他没想过周柠琅只要开心起来,也挺贱挺招他收拾的。她洗完澡就是故意穿他的衬衫。
他真的弄她的时候她不配合。等他不弄了,她又在上赶着找他弄。
等周柠琅要走到卧室门口,迟宴泽唤住她:“周柠琅。”
周柠琅回头,“干嘛?”
“把你这两天看的那个破小说给老子扔了,老子看不得你看这种书。”
“什么书?”周柠琅问。
“就我妈那天问我看没看过的那本。”迟宴泽也是个文艺青年,这些文学巨著他上初中时就都看过。一提书名,迟宴泽就知道内容。
他也知道秦知昭那天跟他提这本书,是专门说给周柠琅听的。
那本书里,那个阔少爷要死要活的把一个姑娘追到手,让她嫁给他了,结果后来特别门不当户不对的二人因为很多的遗憾分开了。
“我随便看看,你别想多了。”周柠琅说。
迟宴泽摘掉烟,去了卧室,把她枕头下那本书拿出来,直接扔垃圾桶。“我是怕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