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谢思敏?这倒是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情。想到近日发生的事情,谢嘉语心中有些明了。既然对方不敢过来见她,她且当做是没看见吧。
只是,等谢嘉语继续往里面走的时候,谢思敏却忍不住叫住了她。
姑祖母。
谢嘉语转头笑着看了一眼神色微赧的谢思敏,权当是不知道他有何事,笑着道:进来说话吧。
说完,便率先走进了院子。
谢思敏耷拉着脑袋,跟在谢嘉语后面进去了。
只是,刚刚走进屋内,谢思敏便一声不吭的跪下了。
见状,谢嘉语挑了挑眉。
姑祖母,思敏整日里都在潜心编写东山先生的传记,不知道祖母、父亲母亲竟然竟然做下那般的事情。思敏作为晚辈,没有及时了解这些事情,劝长辈们放手,实在是思敏的不是。且,这事儿差点害死姑祖母,思敏着实没脸再来见姑祖母。只是不过来看看姑祖母,思敏有些不放心。遂,今日便舔颜过来了。
谢思敏满脸通红,越说越觉得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嘉语觉得大房的这些子女着实有趣,虽然是一个父亲生的,却各有各的不同。
谢思兰如今虽日日过来请安,对她颇为恭敬,但眼神里偶尔流露出来的怨恨却骗不了人。谢莲似是受到的影响最小,甚至还有些开心。谢思盛在不知她的身份之前,在亲情和正义的天平上摇摆了几下。
而今日最后见到的谢思敏,却怀有一颗纯粹的学者之心,对于那些腌臜事坚决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很有原则。情知犯错的是自己的父母长辈,为人子女的不好多说什么,但却把罪行全都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着实有趣。
起来吧,这事儿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一人犯错一人当,你未犯错,何错之有?谢嘉语宽慰道。
谢思敏羞愧的道:父母有错,思敏未加劝诫,此为一错也。姑祖母被害,思敏未及时发现端倪,此为二错也。
听到这里,谢嘉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若是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全天下人犯的错都是你的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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