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谢嘉融摆了摆手,让谢吉耀出去。
谢吉耀却挣扎着不想走,拼命的想要解释,可谢嘉融看都没看他一眼。示意护卫把他带走。
谢嘉融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揉了揉酸痛的额头。
这时,谢思盛过来了。
看着谢嘉融疲惫的模样,关切的问道:祖父,您最近几日怎么了?看着清减了许多。有什么事情是孙儿可以为您效劳的?
谢嘉融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道:祖父无碍。只是,咱们这府里,以后要变天了。
谢思盛身在府中,自然也模糊的猜到一些事情,但,也只知道这事儿似乎和父亲母亲以及祖母有关,却不知道是何事。这会儿听谢嘉融如此说,心狂跳了几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祖父,您这是何意?家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谢思盛紧张的问道。
谢嘉融静静的审视了谢思盛许久,道:祖父老了,以后这个府里就要看你们小一辈的了。
谢思盛惊讶的看着谢嘉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祖父,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求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咱们这个家,不能没有您。
谢嘉融道: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只是,祖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谢思盛感觉谢嘉融话里有话,但又不知到底是何事。
好了,你先回去吧。祖父这边还有事。谢嘉融下了逐客令。
等谢思盛离开之后,谢嘉融去了后院。
那几个人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谢嘉融冷冷的问道。
陈氏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淡淡的开口道:不过是一些宵小,妾身怎么会知道。这不是应该问芷柔院的那位妹妹吗,她行事素来招摇,光是明面上就得罪了承恩侯府定远侯府,或许是那些人所为也未可知。
谢嘉融痛心的道:我原以为你上次只是说说罢了,没曾想,你竟然真的动手做了。做了死不承认不说,竟然还想推到别人的头上。
陈氏转着佛珠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转动下去,道:芷柔院那边不是没有什么事儿吗?侯爷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侯爷在责怪妾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得罪过什么人?或许是侯爷的政敌拿咱们家开刀呢。
谢嘉融冷冷的说道:我竟不知,咱们家的门那么好进了,什么府的人都能往咱们院子中插一手!那车夫和护院招进来时,竟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常?夫人,你可真会管家。
陈氏动了动眼皮子,道:这的确是妾身的不是。也怪我最近一直被关在院子里,不能亲自掌家,这才让贼人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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