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师母。”
看到陆桃桃挽着高卓胳膊一脸幸福微笑地离开,而许大律师如一根木头一样杵在不远处,言汐心中莫名地有些火,她不跑过去,某许姓大律师也纹丝不动。
她狠狠地剜了一眼许顷延,快速转身,她要回办公室写病历。
刚走了几步,一只胳膊拽住了她,“怎么,许太太生气了?”
言汐口是心非回,“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沓病历没有写,我得回去加一会班。”
男人突然朝她伸手过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笑着哄她,“乖,咬一口,咬完许太太就不要生许先生的气了。”
言汐一把抓起男人的胳膊,轻轻地咬了一口。
咬完后,她甩开他的胳膊,像是想起什么,又一次抓起他的胳膊,这一次她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许顷延吃痛地轻吟了一声。
他没想到许太太会咬得这么用力,估计牙印一时半会消不了,幸好他傍晚临出门穿上了西装外套,要不然现在胳膊上都被许太太咬出血了。
这么用力地咬他,肯定是真生气了。于是,他耐着性子问,“小学妹,糖糖,学长又哪里做错了?”
言汐气鼓鼓地将脑袋转到一旁,“许顷延,我发现你这个人什么都慢半拍。我们都领证三个多月后,你才跟我求婚,而且求婚方式那么老套,一点也不浪漫就算了。如今我们都领证两年多了,连个婚礼都没办过,除了一些和我们关系不错的人知道我嫁给你了,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尤其是那些还惦记着你的单身女青年,她们都不知道你结婚了,估计你还是她们的梦中情人。”
许先生被许太太逗笑了,绕了这么半天,敢情是许太太吃醋了。
其实上个月大舅哥言潮特意打电话问他婚礼什么时候办?怎么办?
他回,等许太太回国,一切以许太太的意见为主,许太太要大操大办,他也没意见。许太太要简单办一下,他也同意。
这几天她刚回国,他也就没和她提起婚礼这件事,没想到她竟然为这事恼他。
还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差点咬出血来。
不过他已经习惯她咬他了,他甘之如饴让她咬一辈子。
“请问许太太,你想怎么办婚礼?”许顷延抿唇笑着问,“需不需要我把整个陌城政法界惦记我的单身女青年都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让她们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不用请那么多人,你只要每天带着你的婚戒,如果还有单身女孩子觊觎你,你直接在那些女孩子面前晃一下你的婚戒。或者你直接把你的婚戒给她们欣赏一下,尤其是吾妻糖糖这四个字。”
许顷延伸出左手在言汐面前晃了晃,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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