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将她搂紧了一些, 两人气息更是熨.帖了几分。
“顷延学长。”
此话一出,言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沙哑。
脑海快速闪过先前与许顷延云.雨之欢的旖.旎画面。
男人时而温柔,时而霸道, 时而体贴,时而狂野,引领着多次攀上极致而酣畅.淋漓的愉悦……
许顷延似乎料到她会问他什么, 笑着同她解释,“傍晚打给你的那个号码是我在这里留学期间用的号码, 回国后我没有注销, 还保留着这个号码,偶尔一些同学会联系我。”
她轻轻“哦”了一声。
男人拨开她耳边的头发, 轻轻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声线低沉而蛊惑撩人, “许太太, 三个月零五天了。”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 言汐快速委屈地求饶,“顷延学长,我累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
“糖糖, 喊我老公,嗯。”
闻言,言汐立马娇滴滴喊道,“老公……老公……唔唔……”
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给封住。
“许顷延,我都喊你老公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唔唔……唔唔……”
“许太太,许先生在行使丈夫的权利……乖,很快就好……”
…………
平安夜这一晚,言汐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
某许姓大律师行使了一夜的丈夫权利,累得她连头发丝都是痛的。
清晨,行使一夜丈夫权利的许顷延神清气爽出门去买菜,而言汐瘫在床上补觉。
等言汐再次醒来是被阵阵扑鼻的饭香叫醒的。
等她下床时,两条腿酸软异常,险些没站稳。
低头一看,满地都是用过的卫生纸和套,套,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登时双颊爆红成了煮熟的虾。
洗完澡,对着镜子中白皙皮肤上到处深深浅浅的吻痕,她脸颊又快速飞起两片红晕,耳根子都烫得要命,此时脑海中非常合适宜地浮现出昨天浴室里令她面红心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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