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窘迫羞赧的她,特别想立马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引狼入室,说的就是陆桃桃。
许顷延眉梢微挑:“你觉得昨晚我们是有还是没有?嗯?”
男人最后一个“嗯”声调加重了几个分贝,格外撩人,让言汐感觉心有些酥酥麻麻的。
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掉落心尖。
男人又逼近了几步,言汐立马又倒退。
还没倒退几步,她抵到了墙,退无可退,偏偏男人又向她凑近了一些。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很灼热。
“有还没是没有?嗯?”撩人的声调又问了一遍。
重重地咬了咬牙,她似鼓起勇气一般,抬眸,迎上男人的视线:“许顷延,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婚前性行为吗?干嘛趁人之危?”
男人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眉眼带着笑:“昨晚我没有趁人之危,我没碰你。”
“不可能。”言汐冷着脸气鼓鼓地回:“我衣服都被脱了,还穿着你的白衬衫。”
“你吐了弄脏了衣服,昨天半夜我打电话给励升,让他老婆沈青黛过来帮你换的。”
言汐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许顷延笑着解释;“我家客厅装了监控,如果你不相信我马上带你去看监控。”
昨天夜里凌晨两点多他给许励升打电话,被许励升痛骂了一顿。
许励升说他矫情,给未来媳妇换个衣服还想着男女之防,真够别扭的。
“那我全身酸痛又是怎么回事?”言汐继续追问。
“你喝醉之后手舞足蹈,又蹦又跳了大半夜。”
许顷延伸手挠了一下鼻尖,看向她,宠溺一笑:“还挺可爱的。”
可爱个大头鬼。
言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咬了咬唇,她憋红了脸继续问:“那……那床单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许顷延伸手解开白衬衫的袖口,将衬衫袖子撸到近咯吱窝,把胳膊伸到言汐面前。
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昨晚你又咬了我一口,还咬出了血,我把你抱上床时,血沾到了床单上。”
言汐震惊眼睛瞪着像铜铃,凑近一看,许顷延胳膊上两排红色牙印格外明显,不偏不倚地在十多年前那一排牙印旁边。
顿时,她尴尬窘迫得无地自容,回忆起了初见学生时代许顷延的场景。
初一入学的第二天,她因为做值日放学晚了。
刚出校门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围堵勒索,她害怕得嚎啕大哭,突然许顷延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走过来。
见那些高年级学长纷纷都给他让路,她没有多想认为许顷延就是围堵勒索她的学长们的头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重重地咬了一口,咬完她立马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