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被折腾得昏睡过去,醒来时已经半夜。
月色姣好,月光从窗外泄进来,微风吹拂,一阵烟味从屏风后传来。
安暖下床,忍着腿间的酸痛,绕过屏风。
秦砚双腿交迭,懒懒散散倚在罗圈椅上,指尖有猩红亮点明明灭灭。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抽烟。
烟雾缭绕,盘旋而上,遮住一双幽深的眼睛。
“来。”秦砚捻灭烟,朝她递出一只手。
她上前,细白的小手放置在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心,秦砚收紧胳膊,朝自己方向一拽,安暖侧坐在他身上。
他的大腿肌肉紧实,硬邦邦的,刚一接触,安暖腿根处便过电般酸软刺疼,她呻吟出声。
秦砚手臂横在她小腹,下巴搁在她肩头,“肿了?”
浅浅一层青色胡茬,蹭在她的侧脸,微疼刺痒,她偏头后仰躲避,又被他扣住后脑勺。
躲也躲不掉,安暖索性不动,轻轻抚摸着他搭在腰间的手。
“阿砚,我们谈谈吧。”
一开口,她才发觉自己嗓子都哑了。
“谈什么?”秦砚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懒懒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冷淡,“又谈要写借条还我钱?”
安暖微微坐直身子,扭头看着他的眼睛,“谈这个。”看着秦砚眼底瞬间阴沉,她忙说:“但不像之前那般谈。”
以前她总以为秦砚观念思想和她一样,所以选择和她相亲闪婚。
可她在听了奶奶讲秦砚父母的事情之后,才有些理解秦砚为什么要一直强调“这是男人本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