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与心跳伴着钟表的指针滴答渐渐归复平稳。
许宜泠闭眼休憩许久,直到酸软的身体重新攒起一点力气,才抬动右手去推抵搁在她肩窝里的那个脑袋,嗓音沙哑地开口:
“拔出来……”
真搞不懂为什么射都射完了他还要赖在里面。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乖顺地“嗯”了一声,单手撑起上身,将阴茎从她甬道里缓缓拔了出来,随着龟头退离穴口时发出的那声极轻的“啵”响,甬道里的淫水也像红酒开瓶般慢慢淌了出来。
房间里开着空调,刚刚又和他闹了半天,许宜泠的前胸后背早就裹满了像果汁似的黏糊糊的冷汗。她想把沾在脖颈上的发丝拨开,抬动了下左手指尖才发现两人的掌心还贴合在一起,圈在他们手腕上的金属手铐惹眼又瞩目,几乎瞬时就让她回忆起刚刚耳畔回响的那些话语。
在她还在盯着手铐发呆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主动帮她脱下了环套,这副极有眼力见的模样简直和刚才那个死活不肯解开她手铐的混蛋判若两人。
许宜泠瞥了一眼陆唯微微泛红的耳根,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陆唯假装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在床头撑着胳膊俯身凝视她泛着酡红的脸颊,轻声开口问:
“要不要我抱你去洗?”
女孩闭着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他随即屈身将手臂穿过她的腿窝与后腰,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孩去往了浴室。
……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爬满水珠湿痕的墙壁瓷砖被暖白灯光映射出一种朦胧而模糊的柔软质感,仿佛是一条条年糕,又似如一块块豆腐,如果在夏天,应该更贴近于表面渗着雾珠的雪糕。
许宜泠努力伸手去探摸,直至将颤巍巍的手掌真正贴覆上去,才被掌心传来的实际触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