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畜生又听不懂人话。”
……
畜生。
听不懂人话。
陆唯真是恼极了她这张嘴,恼急了她这张总能轻飘飘地吐出三言两语把他激怒的嘴。他默然地握住女孩腰肢,在暗寂里沉声开口:
“那就如你所愿。”
……
阴茎重新开始律动,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劲插埋在她体内奋力杵捣,龟头不断地朝里探戳顶弄,顶端的细眼一翕一张地嘬吸着宫颈边缘的软肉,似欲冲破开那道濒临危急的防线,插斥进那片未曾涉足的领域。
许宜泠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深入紧密的贴合让她心头蔓生出不祥的预感,她试图张嘴发出警告,第一个字眼才刚吐出就被男人塞进她口腔的拳头堵了住,她愤恨地死命咬下去——
龟头即刻撞进了她的宫口。
彻骨的疼痛瞬时从腹部蔓延开去,递至指尖时仍隐隐透着麻意。许宜泠眼眶里渗出泪珠,锋利的齿尖紧紧啮住口中的指骨,上下排牙齿的咬合力施加到最大也没让身后的男人缓下动作,反让他更加凶悍地抽插起茎棒。
沉甸甸的囊袋伴随阴茎插捣的动作在臀肉上拍打出促急的清脆声响,湿液浸漫遍布的甬道被肉棒捣鼓出一片“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四下无人的幽寂暗处,颤抖的低咽与沉重的喘息慢慢随空气一道飘绕到了大厅的每个角落。
细嫩的宫颈绵软无力地承接着龟眼的吮咬,宫口边缘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吻舐舔嘬着热得发烫的龟头。陆唯倒伏在女孩身上,单手攥握住她的腰,肿胀的阴茎就着不断淌溢出的滑腻淫水快速抽插,耻骨重重地撞击身下那两瓣软弹的臀肉,背脊也随着渐急的呼吸而绷得越来越紧。
覆压在身上的那具躯体沉重得仿如山峦,许宜泠在夹缝中拼命喘息,长时间的张嘴动作逐渐使她面颊感到酸麻。她呜呜地发出咽泣,腹部胀痛到几欲失去知觉,甬道里的粗棍顶插得越来越快,龟头不知死活地蛮撞着她的宫颈,她终于决定孤注一掷,拼尽全力去收绞下腹——
灼烫的精液紧跟着男人的闷哼声喷涌进了她的子宫。
……
当一切都归复到平静,幽暗之中,只剩下心跳仍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