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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五)(1 / 2)

第190章

与幽绿色兽瞳对视上的那一刹那,虞藻第一反应是迷茫,等他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一阵火辣辣的热意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要将膝盖合拢,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提不起力气。

再加上,虞藻的这丁点儿力气,对四肢得到进化的兽人而言,与挠痒痒无异。

他非但没能挣脱林泊越,反而因不断挣扎的举动,像在主动配合对方,惹来一阵低哑的笑声。

“好乖。”林泊越用鼻尖蹭了蹭虞藻的耳垂,“这么乖。”

虞藻愣了愣。

他根本没有……

林泊越似乎并没有发现铁笼内的动静,或许他也没有想过,在那样高浓度剂量药剂的注射下,赫临竟还能苏醒。

现在的赫临也没有完全苏醒,他的意识仍有部分昏沉,疲惫的狼身趴在地面,唯有一双狼首微微仰起。

尚未清醒的神色,短暂出现许些凝滞,旋即,一抹晦涩不明的深意,如蛛网占据瞳孔。

因为趴着的视角,再加上异能者的五感发达,尽管光线昏暗不明,赫临依然能自下而上地,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纤白柔软的双腿分开,膝弯扣着一双深色大掌。

虞藻被从后抱在身上,眼尾水红,面庞满是泪痕,冷白细腻的肌肤浮现稠艳的红,足尖跟坐不稳似的抖抖。

而他身后健壮的高个男人,似是没有看见他的眼泪,反而低下头,薄唇贴着他湿润的面颊,喘着粗气,发狠地磨。

浅浅的细小唇缝,从一开始的粉嫩,逐渐变成熟透的嫣红。

虞藻又娇气的很,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对肢体接触尤其敏感。林泊越不过轻轻磨了磨他的小嘴巴,他的反应便很大。

碰一下,用力哆嗦一下。

“赫临、赫临会看到的……”那道灼热逼人的目光,自前方铁笼间传来。虞藻的脸皮被烘烤得仅存不多,羞耻心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然而却根本挡不住什么。

饱含热泪的眼睛无助又楚楚地望向赫临,虞藻看到赫临正一步步往铁笼的边缘方向爬。

也正是这个举动,他看到赫临的兽瞳闪烁狩猎前的兴奋光芒,透出的几分凶相,像是饿坏了。

虞藻被吓得一瑟缩,偏偏林泊越还在步步紧逼。

他一个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绝大部分泪水,都浇给了林泊越。

末日到来的天气闷热潮湿,虞藻热得浑身冒汗。

滴滴答答的汗水源源不断落在地面,扩散开甜腻柔软的香。

因掉眼泪而觉得丢人的虞藻,忍不住绷紧肌肉,粉白腿根的软肉晃动颤颤,在半空间抖出漂亮的弧度。

从赫临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通红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双重深色。

还有晶亮痕迹淌下来的一幕。

“大伯哥……”

“赫临他、他醒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进林泊越的手臂间,虞藻崩溃地哭叫,他很费劲地仰起面庞,软声哀求。

绯红的面颊,蓄着一汪春水的乌黑眼眸。

纯真却又明艳,极致的反差。

林泊越根本没有听清虞藻在说什么,他只看到湿红的唇缝张张合合,还有甜水自唇角溢出。

他喉结滚动,低头俯身,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虞藻的唇缝。

林泊越在虞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狠地磨着虞藻的小嘴巴,本就红肿的细小唇缝被磨得哆嗦不止,忍不住喷出大波甜水。

虞藻无需正眼都能感受到赫临强有力的注视,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可喉间的哭腔却怎么都止不住。

与唇角的唾液一样,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虞藻被亲得酸麻一片,隐秘的水声与混乱的喘息,让他的羞耻感加倍。

“大伯哥,你、你别这样……”

薄薄的眼皮已经哭肿了,一睁开,便看到那双灼热的幽绿色兽瞳。

虞藻迅速将眼睛闭上,他红着鼻尖,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挡住泪水乱流的眼睛,“不要看我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只可惜虞藻这句话没有被任何人听进去。

不管是铁笼内的赫临,还是专注的林泊越,都没能将目光从他的面庞转移。

相反,林泊越不断说着话:“小藻,你真的好热。”

“好烫,好软。”高耸鼻梁抵进柔软肤肉,形成轻微的下陷。林泊越哑声道,“……我好像要死在你身上了。”

对此,虞藻能回应的只有破碎的哭腔:“呜呜……”

看到虞藻流眼泪,赫临一边走神,一边焦急地发出兽鸣作为安抚与回应。

谁料他的回应让虞藻哭叫得更大声,地面的水渍也愈发旺盛。

赫临使劲全身解数,努力爬到铁笼边缘,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他占据最佳观赏位后,再无其它作用。

注射的药剂剂量太大,他能够用意志力苏醒,已是极其不易。

赫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地面扩散开一片丰沛的水痕,看着他的小伴侣被他亲哥磨着小嘴巴亲,看着他的小伴侣崩溃地哭叫,哭声又被堵了回去,细小唇缝被磨得熟红发肿,却还要继续遭受过分的对待。

他焦躁地发出警告的兽鸣,拼命将爪子伸出去,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阵晶亮痕迹,逐渐从前方,缓缓淌进铁笼内。

浓香变得愈发明显,赫临一低头,便看到他的狼尾被瞬间濡湿,原本华丽如绸缎般顺滑的毛发,如今被弄得湿漉漉。

赫临怔怔看向远方,看着自腿心不断滴落的汗水,他下意识将狼兽抬高,像是要张嘴接。

温热的流水浸透尾巴的那一刻,他竟感到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感。

触感与视觉的叠加,让赫临产生一种诡异的

、身临其境的参与感。

甚至会恍惚地产生一种幻觉。

目前抱着虞藻的男人,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虞藻断断续续念叨着“赫临”的行为,让林泊越嫉妒得要发狂。

林泊越极其受伤,都这种时候了,虞藻还心心念念着赫临?

难道虞藻把他当成赫临了?他现在只是赫临的替代品?只是取悦虞藻的工具?

林泊越看向铁笼内的灰狼,眼眸产生浓烈的杀意。

可看到虞藻哭,这抹杀意被顷刻抚平。

哪怕林泊越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可每当他看到虞藻,都会产生新的感慨。

他弟媳真是漂亮。

林泊越忽然抓紧虞藻的膝盖,恶作剧般,将虞藻故意往上抛。

陡然传来的失重感让虞藻眼睫高翘,又因为自身重力重重坐了回去。

他脸蛋登时空白一瞬,一截小舌头无意识从湿红的唇缝间吐出,已然是一脸迷糊了。

“好、好高……”

赫临看得充血,爪子搭在铁笼上,痴痴看着一脸恍惚的虞藻。

流进笼子内的水被他的毛发吸干了,他看着一些水花溅到地面,想伸出脑袋去舔干净,却怎么都够不到。

赫临委屈地发出一道呜咽,希望能引起虞藻的注意力。

虞藻怔怔地偏过头,竟真看了过去。

盛满泪意的眼睛,已然像丢了魂。他没什么意识地问:“怎、怎么了?”

“发情期的狼,脑子又傻了。”林泊越讥诮道,“谁知道他这种废物在想什么。”

虞藻:“……”

好真实,但好恶毒的评价。

待虞藻休息得差不多,林泊越又开始将虞藻的小身板往上抛。

林泊越重复多次,也正是因为这个意外,其中一个深色,好像在不经意间,稍微冒进了一个头。

浓重的深色,在嫣红的艳色间,缓缓消失了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