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条上白纸黑字是你签字画押的,你休想抵赖,要不然...”景立顿了顿,贼眉鼠眼地盯着林银身后的铺子。
“要不然就将你这铺子抵给我,小是小了点,看在你是我弟媳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咱们的账从此一笔勾销。”
“我呸!你做梦!”林银一把拦在铺子门口,决计不让他跨入里头一步。
景立嗤笑了两声,扬手吩咐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拽开他母子二人,他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一把推开了大门预备硬闯到底。
只是还没走进去,便被凌空一脚狠狠踹了出来。
楚子渊从漆黑的屋内慢慢走了出来,面色不虞地睨了眼躺在地上哀嚎呼痛的男人。
景立见里头出来了人,立刻抬起头看过去,见着是个白净的少年人,第一个反应并非是恼火,而是愣了两秒。
另外两个壮汉见此,也是一愣,景福和林银便趁机挣脱了他们的掣肘。
景立那窄小的眼睛眯了又眯,似乎在盘算着什么,拍了拍手从地上狼狈的站起来,指着林银骂道:
“好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说你怎么有钱开这铺子,怕不是跟你的什么姘头合伙开的吧,否则你哪来的钱,说,这小白脸是不是你跟你姘头的私生子!”
林银一听这话,一口气瞬间涌上来,“你胡说八道!!”
“我不管,老子今天一定要进去瞧瞧里头到底是不是你的姘头。”
景立当即一挥手,另外两个壮汉撸起了袖子。
楚子渊的眼神闪着寒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景立的心里顿时一阵发毛,方才胸口那脚还在隐隐作痛。
“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就这么算了!”
景立冷哼了两声,与那两个壮汉甩手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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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烛火摇曳,照得一室通明。
林银撑着腰慢慢坐在圆凳上,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天杀的见铺子生意好,以为是我开的,便几次三番来要钱。”
“所以你白天一直藏着的,就是借条?”江杏问道。
林银满含歉意地笑了笑,“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主子的眼睛,他之前来过几次,拿了好些借条来,我都还清了,本以为就此了事,谁知道他今天又来了。”
林银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张被揉皱的借条,上面写着景正病重特向景立借用银钱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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