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赛是BO1双循环，快也说不上快，就是烦，到了淘汰赛，就是BO5，都是些熟面孔，就看谁能最快消化版本。

嘉慈和他聊了会儿比赛的事，话题又转回来，解雩君也没忘记关注国内的事情，说起这才是各大美院开展头一天，一会儿是谁的设计上的毛绒被揪掉，一会儿又是哪个倒霉蛋弄的鎏金制品被抠坏，他不得不担心自己预定的凤凰被弄走——

“要保护好我的凤凰呀乖宝！”

嘉慈被他一脸严肃又担心不已的表情逗笑，“不会的啦，我黏得可牢固了！要是真的有人脑子发昏想把凤凰带走，他还得同时抱着那好几个球一起，保管他出不了展厅大门就会被拦下来！”

解雩君心满意足的点头，“去吃饭吧乖宝。”

他听嘉慈说展厅晚上是关闭的，那就该放心了，“等会儿我们应该还是复盘，看看能不能再约个训练赛打打。”

嘉慈点点头，“晚上我得去工作室。”

交代了一下彼此的行程安排，视频挂断。

姚聆和程徵都在工作室，她们才拍完静态素材，等着小敏做完新造型适应，为了配合品牌、当然也是为了接到更好的工作，小敏前些日子染回了黑发，大概是有些敏感，脸上连带着都反应，歇了两天才养回来一些。

嘉慈过来的第一件事情，不出意外是修图。

姚聆搬了个椅子坐在他身后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那天收到一封邮件，有个女演员的团队，想挖你过去。”

“给她去修图？”

“……没错。”

姚聆开玩笑道：“人家还待遇从优带绩效呢。这绩效就是和红毯、热搜挂钩的，也不差了，三四线的明星没有硬实力又想要出头，就得靠美貌出头，和网红圈子一个道理，本质没得差的。”

PS是美貌进化的“邪术”，是很离谱。

但屏幕上的小敏的确也更好看了：不是浮于表面的精致靓丽，而是透着一种她本我的天然，遮掩短板的同时放大优势，让一张怼脸拍摄的照片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质感。

嘉慈回头看了一眼程徵，“剩下的交给你可以吗？”

程徵猛地对上他的视线，愣了半秒才点头，“好。”

嘉慈这才看向姚聆，“我那个事进入第二轮了，可能要去上海开个会，因为有些动作捕捉还是去看看现场比较好。”

“毕业展开完就走？”

“倒没有那么快的，还要等武术老师们过来。”

嘉慈翻了翻记录，又说道：“其实程徵现在进步很快了，有些事情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做不到呢？”他又看向程徵，这姑娘似乎屏着一口气，嘴唇紧紧抿着。“还有你呀，为什么总是妄自菲薄嘛，明明很厉害了！”

程徵眼看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又转回去，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姚聆不动声色的旁观，暗暗摇头。

这还能怎么办呢，明明两个人都没有错的，既然已经有一个人在烦扰了，就别再牵扯到另一个了吧……

*

时间来到MSI季中赛的第二周。

FZ的消息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微博首页。有比赛的时候，会有 #FZ牛逼！# 这种话题翻新、阅读量已经20多亿的老词条飘上来。没比赛的时候，大概就是队员们偶尔吐槽东西难吃，然后话题发散，引起网友讨论。